男人姓李,是个小包工头,赌场的人都叫他李老板。
苏莉假笑着招呼,“哟,李老板啊,什么事儿啊?”
男人从夹克抽出一小叠现金,“这里是两千块,你看,什么时候把你家那丫头领出来?”
苏莉摆手,把钱推了回去,“那是之前的价格,现在得这个数。”
“多少?五千?你个贪婆娘,怎么不去抢?”
之前苏莉欠了一屁股赌债,就想着把苏韵卖了换钱,李老板就是她找的买家。
李老板原本嫌两千的价格太贵,想压压价,碰巧前几天路过弄堂的时候遇上苏韵放学回家,一下就被勾了魂,几番斗争才下了血本,不想苏莉竟然中途抬价。
“嫌贵,那你再等几天吧,等那丫头被开了苞就按原来那价?”
“被玩过的?”李老板有些不乐意,他当时就是图新鲜才愿意花两千的。
苏莉白了他一眼,“就我家那丫头的模样,放哪个会所不是十万二十万元一晚?舍不得就给我滚,别耽误老娘做生意。”
李老板舍不得五千,又想尝鲜,把心一横将手里的两千递给苏莉,“成!说好了!钱我先付。”
苏莉一改泼辣,朝男人抛了个媚眼,“放心,你这两千绝对不白花,我那女儿可是个宝贝,你以后就知道了。”
说罢,扭着水蛇出了居民楼。
*
另一边,苏莉刚出房间,光头男立马锁门,转入秘密通道。
尽头有一扇钢板门,上面是虹膜识别的密码锁。
光头按照手机指示输入密码通行。
大门的另一边是个废弃的房间,走出去映入眼帘的是座废弃的钢铁冶炼厂。彼时楼上玻璃房的所有房间都亮着白炽灯。
光头男顺着钢架楼梯而上,发出踏踩声引起了巡逻的注意,几个人持枪的男人出来看了一眼,见是熟人又回到了房间。
穿过长廊,光头走到一间最大的房间前,轻轻叩了叩玻璃门,“老板。”
“进来。”
得到允许,光头推门而入。
房门打开的瞬间,血腥味扑鼻而来。
夏星沉双手抱头倒在地上,身边围着四五个壮汉,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根三指粗的钢管,始作俑者坐在真皮椅里背对着众人,手里夹着一根雪茄。
光头扫了一眼屋内的环境,默不作声退到一边。
男人声音阴沉,“这么小的事都办不好,星沉,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。”
夏星沉捂着流血的伤口,咬牙坐了起来,“老板,狙击当时瞄准的的确是沈眠枝。”
“是吗?”男人弹了弹烟蒂,按住按钮,椅子慢慢回正,“那你给我解释一下,为什么最后受伤的是傅绥尔,你不知道她是我的女儿吗?”
……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