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要她等时机,但她一刻都等不了。
萧澜兰委屈巴巴看着周宴珩,“怎么办,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周宴珩眼中也有些诧异,略带思索看向沈眠枝。
“不会吧?沈家嫡小姐脑子有问题?”
“可是,她成绩很好呀,平时也没看出有什么不对劲。”
“你懂什么?就是因为有病才需要伪装啊,沈家还真是可怕!这种事都藏着,竟然让我们跟神经病一起读书。”
议论声从四面八方涌来,密密麻麻,好像要把她撕碎了才甘心。
“让让。”
这时,有人走进人群,抬手从萧澜兰手里抢过了两本证明。
“我说怎么从早上起来眼皮一直跳,原来它也知道今天有晦气。”
萧澜兰听见这声音,头皮生理性发麻,一抬眸姜花衫已经站在了她面前。
“……”她虽然嘴上说着不怕,但身体还是很诚实后退了一步。
“姜花衫,你什么意思?”
姜花衫嗤笑了一声,“你蠢的我都懒得搭理你。”说罢又上下打量周宴珩。
周宴珩正想开口,她一脸嫌弃转过头,看向围观的人群,“怎么?你们都闲的没事做了?我们沈家在南非开了几百座矿,实在无聊,我可以包机送你们去南非挖矿。”
“噗!”吃瓜的关鹤没忍住笑了起来。
这小喇叭还是牛啊,一个人威胁整个上层。
一有纷争,傅潇潇闻着味就来了,眼看大家被姜花衫的气势唬住了,傅潇潇叉腰直接对骂,“你少在这猪鼻子插大葱,装模做样?你以为你是谁?你以为你们沈家有多了不起?现在是你们要给我们一个交代,竟然让一个神经病跟我们一起学习生活了这么久,我们才不会放过你们。”
傅潇潇的话获得了不少人的认可,他们虽然不敢明言,但心里想的就是如此。
沈家难道要以一己之力犯众怒吗?
姜花衫点头,指着傅潇潇的鼻子,“你惹我是吧?”
不等傅潇潇反应,沈眠枝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身边,拉着她的衣角,“你快走吧。”
傅潇潇见状,气势更足,梗着脖子,“她有病你还挨着她,你不怕被传染?”
姜花衫甩下书包,拉开拉链,从里面拿出两沓资料对着傅潇潇的脸甩了过去,“不好意思!重度精神失常患者,了解一下。”
“噢,对了,括弧,反社会型人格障碍。”
“知道什么是反社会型人格吗?我可以面不改色把你开膛破肚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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