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妖后又苦恼道:“不对,这句不够贴切。换这句吧,杜甫《哭王彭州抡》”
姜雪宁笑颜如花,问姜雪蕙:“听懂了吗?”
姜雪蕙快哭了:“妹妹,这都是很正经的诗句。”
姜雪宁吐着舌头道:“哎呀呀,都被坊间歪曲成另一种意思,我就用来适当表达一下嘛。反正你听懂就好。”
姜雪蕙有些暴躁了。就怕流氓有文化。
一个谢危就够了。现在妖后也在她面前歪曲诗词。她现在都无法直视《诗经》了。
姜雪宁还委屈道:“人家是第一次用这法子。”
姜雪蕙皱眉道:“妹妹,这些闺房秘事还是不要同我说了。我…”
姜雪宁道:“好的。我等你成亲后再说。现在让你知道确实会很不适应。
哎,是我对不住你,张遮方才就同我吵了起来,非要提前婚期。
我说我们也没走到那一步,元帕都是干净的,他当做无事发生就好啦。
没想到他太较真,还同你说了。我真是拿他没办法。晚点他还要去父亲那下跪认错。姐姐你看我们怎么说服他好。”
说到说服二字,姜雪宁偷眼瞧姜雪蕙,有些心虚。
姜雪蕙默不作声,妹妹不说,其实她也知道,都是谢危暗中搞的鬼。
他只是没想到张遮会带虎鞭酒过来。他同自已在姜府散步的时候,觉得身上发热。
午休后,谢危同姜伯游下了一会棋,一聊才知道中午竟然喝的是虎鞭酒。
他立即去找姜雪蕙,他道:“我上次给你的香,你妹妹可能拿了些。
今日张遮喝了虎鞭酒,他两人至今未归。要不要去看看。”
姜雪蕙立即就明白了。拿上金针和她配置的解药跟他出门。
大雨天,他两人穿着蓑衣打伞到姜雪宁和张遮的新宅。
好在先前为了送家具,谢危有把侧门的钥匙。
姜雪蕙看到主屋的灯光,在门口喊着妹妹。
姜雪宁出来给他们开门,她媚眼如丝,衣襟松垮,云鬓散乱,一看便知有事发生。
她看见他们也很惊喜。领他们去旁边的书房,她让里头的张遮收拾好,便带他出来。
姜雪宁不好意思道:“张遮有些不舒服,姐姐你帮我同他把脉看看。我同姐夫去花厅等你们。”
姜雪宁同谢危一去花厅,便压低声音,咬牙道:“谢危,你算计我们。”
谢危一脸无辜,皱眉道:“宁二妹妹,你这是何意?”
姜雪宁瞪着他,道:“陈瀛是你的人吧。”
谢危冷笑道:“怎么扯到朝堂官员了。我就是担心你喜好玩闹,见你姐姐收到的香数目不对。
方才从岳父那得知中午喝的是虎鞭酒,见你二人迟迟未归,大雨天跑来找你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