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微微蹙了下眉。
“为何要这样说?”
白须瓷头上的兜帽早滑下去了,头发露出来些,一双红眸突然显露出几分迷茫的神色。
怎么感觉自己说的话有些奇怪?
“啊,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就是觉得你你……有比较有胜算。”白须瓷开口解释道,然后还点了点头。
看起来多了点说服力。
毕竟萧云翊要是真的按剧情走,肯定是要和梵越打的啊。
他的修为又不高——
“你现在也很厉害,本座不一定比你强。”梵越垂眸看过去,出声纠正道。
然后环着白须瓷的腰,把那个碍事的黑袍给弄掉了。
抚摸了一下人的脊骨,检查了一下。
没有被石头砸到……
手腕呢?梵越重新把视线移了过来,把人的袖子往上捋了下,看了看。
白须瓷:“……”
他觉得梵越说这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,自己要真的那么厉害,他干嘛还要一寸寸检查啊?
不过在看到自己的手腕的时候。
白须瓷目光突然一变,表情瞬间门难看了些,很是生气地甩开了梵越的手。
“你先跟我说,这个怎么弄下来?!”举起了自己的小臂,上面还有个银白色的小花纹。
这是能送的吗?
梵越动作微微一僵,然后抬眼看了过来,十分客观地解释:
“它只是一段脊骨而已,比较好用。”
白须瓷依旧是生气地看了过来,没有任何变化。
根本没有被哄到。
梵越思考了一下,只好补充说:
“本座不喜欢外面的那些铁,质地很差,我的,比较好用。”
白须瓷眼圈红红的,但是又被这话怼的没处生气,觉得心脏一抽一抽的,他不觉得疼吗?
“它到底能不能卸下来?”执拗地询问。
梵越没有回答。
“我要安回去……”白须瓷觉得一点都不好,那不就是少了一段骨头吗?
安回去就完整了,他只需要安回去。
嗯,没错。
“不行。”梵越最终还是说了,神色有几分不解。
为什么这么难哄?不就是个骨头?
卸掉就卸掉了。
怀里的人不作声了,只是垂着脑袋。
“不疼的。”
“本座给你找的是最好看、最直的骨头。”
“它很好用,不是么?”
一些自以为是的安慰,全然不觉得哪里不对。
白须瓷吸了吸鼻子,仰头看了过去,眼睛泪汪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