梵越走到白须瓷面前,捏住了对方的一个手腕,例行公事地探了探脉。
顺道回答道:“三日后。”
白须瓷突然觉得前几日的担心真是多余,青云派估计还在路上呢,他还得要在这里等山开。
要不明天上街看看?
不过想到街上那种安静的氛围,莫名又有了点怯意。
“嘎嘣——”
因为他种的萝卜本来就不怎么大,所以三口两口就吃完了,白须瓷从梵越手里抽回了自己的手腕。
用灵力搞出来个水球。
洗了洗手。
梵越微微拧了拧眉,不清楚对方为何要这样子做。
“有清洁术。”提醒道。
白须瓷脑袋也不回的,洗干净之后,一拳把小水球锤飞,砸到了花盆里。
正好浇了浇花。
“可是这样也很好玩,我自创的!”仰头看了过来,甚至有几分自豪。
梵越并没有出声,表情有些平静,只是抬手捏住了白须瓷的下巴,往自己身边带了一下。
非常轻而易举。
这骨头,一捏就碎,放外面磕着碰着了恐怕都是问题。
“啊?”白须瓷有点懵,不知道现在这是怎么了。
直到力道渐渐加重。
白须瓷:“!!”
“痛!”控诉道,脸颊的肉鼓了鼓,看起来有些好捏。
梵越松了力道,语气很淡地反问道:“嗯,疼,所以要怎样?”
白须瓷:“……”
一把抓住梵越的手臂,想把自己的脑袋□□。
但是没有用,他的下巴还是牢牢地在人家的手里。
“??”
白须瓷觉得梵越怪怪的,于是只好用了灵力,再试试。
还是不行。
只好无语地抬眼看向梵越,发现对方的眼眸里有几分沉静,倒是不想在和他玩的样子。
“不对。”提醒道。
白须瓷仔细想了想,然后趁其不备一下子把脑袋“拔”了出来,咬住了梵越的手指。
报复性的咬了两下,留下一排小牙印。
“干嘛啊?”略带抱怨的声音。
但更多的还是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