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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是很快就好了,她不怎么清醒,自然无法细想。
一夜无梦,醒来?后床边又不见人。
一问祝平,才知慕容梵不仅回来?的晚,起得也十分的早。这样的早出晚归已有几日,连祝安都?不忍不住嘀咕。
“王爷最?近是不是太忙了些?”
慕容梵深得正嘉帝的看?重,却并无官职在身,按说?不应该忙成这样。
姜姒低头?喝着粥,思?量着夜里半睡半醒间?听到的那句话。慕容梵说?快好了,想来?是有些事快有结果了。
这京中的风云,终会化成一场狂风暴雨。只有在狂风暴雨之后,才可拨云见日。但狂风暴雨之前,还有无数的动静。
比如说?周乡君的葬礼。
听说?她生前最?为宠爱的两位面首不堪悲痛,伤心之下以身殉情。所以她的葬礼不仅隆重,还有陪葬者。
又比如说?户部的贪没案,从上到下清理个遍,上至尚书,下至一个库房主事,里里外外地查了个底朝天?。
该抓的抓,该处置的处置。姜婳的丈夫龚侍郎也在清查处置之列,从侍郎之位被撸下,连降六级,从四品被贬为从七品,还被贬到了京外。
这消息未传出之前,姜婳来?找过姜姒。
姜姒一早得到过慕容梵的提醒,对她来?找自己并不意外。
一段时日不见,她憔悴了许多,衣着打扮也尽显素气,半点不见之前的珠光宝气。
姜姒以为她这个时候来?找自己,必是想让慕容梵出手捞龚侍郎一把,没想到两人先是寒暄,后又说?到周乡君的事,再说?到姜家的事,甚至还谈到了姜姽。
直到她起身告辞,她也没有提龚侍郎一句。
这倒是怪了。
姜姒虽说?不是很了解她,但大抵也知她的性子。她生性要强,生平最?为骄傲之事应该就是嫁给?了龚侍郎。眼?见着龚侍郎要落魄,她难道真的一点也不在意吗?
“二姐姐没有别的事要说?吗?”
她闻言,苦笑一声。
“五妹妹也听到风声了?”
“略有耳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