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模样普通,身材也普通,就连穿着也只是寻常样式,不张扬,但也不俗气。
她双手抱剑而立,神情恬淡,与那六个女子格格不入,也并未上前笑脸相迎。
当夜永坐下时,她的位置便恰好是在夜永的身侧。
陈恕便明白了,这女子怕是夜永的随从。
仅凭她那波澜不惊的气度,陈恕便断定此女子定是见过大世面的人,修为怕是也颇为不俗。
只是,所谓的鬼物寄身之所,到底是何物?
是夜永腰间悬挂的玉佩,还是那女子抱在怀中的宝剑,亦或者是她那缀满珍珠的腰带?
“她啊,云裳,你不记得了吗?”夜永见陈恕盯着他身后的女子,便开口将话题引到了此处。
“她看也不看我,我如何能记得她。”陈恕回答的模棱两可。
谁知道这是不是夜永试探的话,回答记得和不记得都不对,只能暂且糊弄。
“哈哈,还记仇上了。要不,让云裳陪你?”夜永开口调侃。
“好啊,刚好百花楼的这些姐姐,我有些厌烦了。”陈恕根本不在怕,只管往前莽。
“呃……”夜永反而一滞。
他没想到,陈恕的胆子竟然这般大。
云裳更是像尊雕塑,动也不动,看也没看陈恕一眼,更不可能坐下来陪陈恕玩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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依偎在陈恕身上的女子,立即识趣打破僵局:“宜修弟弟,你最近来百花楼来得可着实少了些,姐姐想你正想得吃紧,你倒还嫌弃姐姐了。”
说着,她还拿小拳拳捶打陈恕的胸口。
只是力道分外妖娆,分明就是抚摸撩拨。
“就是,前几日还听说宜修哥哥家里发生了大事,这一转眼,可有十几日没见宜修哥哥了。”另外一个年龄稍小的女子也不甘示弱,对着陈恕的耳朵吐话如喘息。
“惹了一个疯子,不得不避避风头,直等他死了,我这才敢露面。”陈恕轻描淡写。
“哦,还有此事?”夜永似是来了兴趣,开口追问。
沈伯时趁机接过了话:“诶,此事要说还是怪宜修行事过于乖张。”
“他不小心把一工籍家的小女子弄出了人命,惹来了一个穷凶极恶的杀才。”
“还好县衙对那人有备案,我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物在,这才让宜修捡回一条性命。”
夜永摇了摇头,看向陈恕:“底层贱民人家的女子干干瘦瘦有甚意思,等你去了颍川,我送你一些世家大族的女子,那才叫一个温润多汁。”
“要处子有处子,要妇人也有妇人,让你耍个尽兴。”
陈恕也是摇头:“贫苦家的女子,她们的怯懦胆小,也有着不一样的甘甜。”
“哈哈哈,随你随你。来来来,吃酒!”夜永不再纠结这个话题,而是像招待寻常朋友一样,邀请陈恕和沈伯时喝酒吃菜。
酒和菜自然是由百花楼的女子亲手喂入口。
甚至她们还想亲口喂陈恕,但均被陈恕推了回去。
相对陈恕,沈伯时则要放开的多,他双手揉着女子的柔软身躯,任由女子嘴对嘴与他投喂。
夜永虽然模样生得张狂,此时对身旁的女子却也仅止于双手,没有更进一步的暧昧动作。
这让陈恕心中又忍不住一凛,这个夜永果真不好女色,他此行怕是危矣。
酒过三巡,直至陈恕感觉微醺时,夜永才摆手让席间的六个女子都去了西边的厢房等待。
屋内仅剩下在座的三人,还有站在一旁的云裳。
夜永正了正脸色,看向沈伯时:“沈大人,你所说迷晕梅县令一事,可已经落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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