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。。。。。。天塌了的柳元蕲。
他很清楚,盛亲王掌权,第一个要收拾的就是自己。
不!他不想死!
“大胆盛亲王!竟敢弑君,还不快束手就擒!”
“呵——”西方墨冷嗤一声,“人是本座杀的,你能如何?想拿本座,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。”
“诸位大人都听到了,他承认了,东方白谋朝篡位,你们难道要坐视不理吗!”柳元蕲义愤填膺。
众臣你瞅瞅我,我看看你,就是没有一个人搭理他。
柳元蕲仗着皇帝的恩宠得罪了不少人,如今皇帝死了,他的依仗没了,自然慌不择路。
可他们这些在朝堂上汲汲营营数十载的朝臣,哪个不是心如明镜似的。
识时务为俊杰,况且盛亲王执政,远比东方瑾更得人心。
西方墨没有理会刘璇起的歇斯底里,一掀袍子坐到了龙椅上,目光一凛,睥睨天下之势。
“你。。。。。。乱臣贼子!大逆不道!”柳元蕲气得浑身哆嗦。
西方墨一脸肃杀,“东方瑾和太后勾结南疆,通敌叛国,该不该杀!”
轰——
骤闻此言,众人惊诧万分,满脸的不可置信。
皇上和太后居然和南疆沆瀣一气,也难怪盛亲王会动手。
“一派胡言,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,死无对证,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!”柳元蕲疾言厉色。
“本座亲眼所见,南疆大祭司的尸首还在盛王府,尔等要看吗?”
“谁知道是真是假,人死了,自是随你胡编乱造。”柳元蕲反驳道。
“除此之外,本座还有人证。”西方墨沉声唤了一声,“褚杉,把人带进来。”
一抹纤细的身影款款而来,柳元蕲回头,瞳孔紧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