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本身就没有觉得这是一件什么过分的事情。
宁溪乘胜追击又‘骂’了他几句,说来说去就是在控诉余言墨的行为。
无意中也分析阮念不想理他的原因。
余言墨居然也半点没插嘴,安安静静地听着。
宁溪说完之后竟也觉得解气了。
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刚才哪来的胆子去训这男人。
白天他摁着牧行洲打人的场面还历历在目。
宋知安倚靠在真皮沙发上,半眯着眸子看着男人紧锁着眉头,绞尽脑汁思考的模样。
希望余言墨这次能真的听进去点什么。
他不是单纯带宁溪来跑这一趟。
女人才最懂女人的心思。
灌余言墨酒一方面就是为了让身为闺蜜的宁溪解气。
宁溪性子软,跟阮念关系又好,气消了就肯定会帮忙劝。
而余言墨这人,正常情况下根本听不进去人话。
兄弟到底还是真兄弟。
他只帮忙点通,剩下的就要靠他自己去解决。
余言墨跟阮念之前的根本问题在缺乏有效沟通,还有思维方面的差异。
正常人跟疯子思维间巨大的鸿沟。
宁溪紧张时习惯性喝水,暗地庆幸余言墨没有在她说完那些话后把她给扔出去。
她起身,“那个。。。我想去上个洗手间。”
宋知安说要陪着她去,宁溪觉得他跟着她去女厕所别扭。
所以宋知安找了个女服务员带她去。
宁溪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发现外面有个妆容明艳的女人一直在看她。
凑近了看她才发现这人的脸很熟悉。
是那天出现在宋知安家里的女人!
宁溪脸色微变,并没打算理她。
那女人抬了抬下巴,突然开口,“你跟他在一起了?”
“也是难得,他会给一个女人身份。”
宁溪不想跟她争论这个,“他不喜欢你,请你不要再来纠缠他了。”
夏忆笑了,语气里含着笑,“看来他是这么跟你说的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女服务员已经对这种事情见怪不怪。
但她有点眼力见,直觉告诉她,至少目前宋总很在意这女人。
趁乱偷偷地跑回包厢打算去找宋知安。
。。。。。。
自从阮念失忆之后,余言墨就几乎没去过1998,也没沾过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