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出的另一只手很自然地去解她的衣服。
阮念的脑袋炸开,浑身被更深一层次的恐惧包裹着。
她不是什么都不懂,很容易猜到男人的意图。
他好不容易松开了她,阮念大喘着气。
“不行!余言墨不行!”
余言墨对这毫无半点杀伤力的抗拒置若罔闻,甚至还当成了调情。
见他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意思,阮念真的被吓到了。
而人在恐惧的时候泪腺会格外的发达。
泪水就像冲开了洪堤的洪水,控制不住地往下流。
打湿了胸前的一小片布料。
他的动作放轻,去吻女人的脸颊,额头再转到耳朵。
微微餍足后出声哄了哄她。
“又不是没做过,哭什么?”
阮念眼泪涌的更凶了,“做没做过我都不记得了!”
“那刚好帮你重新回味一下。”
“以往你也就是在床上的时候会乖的。”
平日对他就像是只刺猬,浑身都带着刺。
也就是这样,他也更喜欢在床上弄她。
逼着她求饶,逼她求软,甚至喊一些平日里根本不会开口的词。
阮念想要捂住耳朵,不想听男人说这些话。
可他偏偏不如她的意。
有一瞬间阮念还恍恍惚惚地想到了一个词,耳鬓厮磨。。。。
阮念哭的越发的厉害。
余言墨是没打算放过她的。
眼泪惨兮兮地挂在女人的眼角,粉嫩的唇瓣一张一合,说出的全都是控诉他的话。
这引起他的怜惜。
但比怜惜更多是,骨子里的摧残欲。
阮念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男人抱到了床上。
床的空间更大,也更加的方便。
自从她失忆后他就一直忍着,怕吓跑她,
但既然她又背叛了他,也就已经不需要再顾及这些。
太久没有碰过她了,再次碰到她的时候脑子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。
余言墨完全就是顺从着本心的去弄她。
浮浮沉沉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