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虞婉松了一口气,她又筹划了几个小型展览来增加收入,同时也按时向魏司泽报告账目情况。
尽管见面机会不多,但是财务管理仍然需要保持透明。
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对方,两人的沟通频率也下降了许多。
就在虞婉以为彼此之间关系可能就止步于此之时,一天傍晚接到一个自称魏司泽助手的人来电说魏喝得酩酊大醉,请问她可不可以去接他一下?
虞婉先询问了地点,接着立刻拨打了上官斓的电话,后者对于突如其来的联系颇感意外,直到听完具体详情后才瞬间醒悟过来这或许是转机之一;
不过由于意识到虞婉可能是潜在竞争者的关系,所以上官斓并没有完全相信她的话,于是在赶往外边的同时试探性地说“哦,他醉成这样了啊?你自己不去吗?还打给我做什么呢?”
虞婉心里明白上官斓的想法,但没有说破,只是告诉她自己和魏司泽就是普通的上下级的关系,他不给她发工资她也不会觉得亏。
上官斓表面上讽刺虞婉见钱眼开,但心里对她的这番话还是满意的。
“得了,我知道了。我这就去接他,下次要是还有这种情况你也尽管给我打电话。”
虞婉心里想以后估计再也没这机会了,今晚出了这事魏司泽怕是不会再联系她了,但她嘴里还是应承着:“好的。”
挂断电话后,虞婉开车回了家。
另一边。
上官斓在一个酒店找到了魏司泽,他靠在了沙发上,眼睛闭着,眉头拧得紧紧的,似乎很不舒服。
上官斓倒了一杯温水,小心翼翼地送到了他的嘴边。感觉到有人靠近,魏司泽本能地抓住了对方的手腕,然后睁开眼睛看到了她。
“怎么会是你?”
上官斓心里有点不是滋味。
“那你觉得会是谁啊?”
魏司泽抿了抿嘴唇,“本来以为会是家里面的司机,你为什么在这儿?”
之前虞婉通知上官斓时没细说魏司泽喝醉的事情怎么来的,而上官斓也不想去琢磨是不是魏司泽先找的虞婉,只淡淡地说了一句:“刚好路过而已。”
她把杯子放到魏司泽手上,站起身来说道:“走吧,我带你回家。”
魏司泽一动不动。
上官斓问道:“还不起来?没力气站起来吗?还是在等谁?”
“没有。”魏司泽用手撑着沙发站起身,一边无奈地跟她说:“头有点晕,扶一下我。”
上官斓上前慢慢扶住他,魏司泽搭着她的肩膀一起上了车。
上官斓坐到副驾上,把窗户打开了一些,“我开慢点,吹吹风你会舒服些。”
魏司泽解开了领结懒洋洋地应了一声。
夜风拂过,魏司泽肘部搭在窗户边缘,手托着额头,路灯一道接着一道地从车顶闪过。上官斓看到他一脸沉重的样子,犹豫了一下问道:“你这段时间总是忙着工作,叫你出去玩都不出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