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,况且,咱俩没什么区别吧,我是对你有隐瞒,你就百分百诚实了吗?”
她难得发脾气,数落鞠景的不是。
若换以前,估计又随随便便的就带过去了。
多少是有点变化的。
不动声色的勾勾唇,鞠景冷哼一声,忍住了。
“你真的要问的话,我不会有任何隐瞒的,可你一直守着约法三章,不愿意窥探我的隐私。我在你这儿没有隐私,可有的话你不说,我也没法说。”
“不用说了。”
深吸口气,谌之双藏了心思,扣着她的下巴给她擦脸。
“以后不要再去打工了,也别叫成景同来保护我,既然要追我你自己来,别人的情我不领。酒吧还缺服务生,你要实在想历练,来我这儿,我给你开工资。”
“还有,尽早来外语系报道,你拖了太长时间了。”
鞠景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一股不容置噱的味道。
她什么时候这么强势过?
没等鞠景思考完,谌之双压着她的下巴凑近,稍微踮了踮脚尖。
“不是想让我管你吗?不可以吗?”
再抑制不住唇角的弧度,鞠景点头如捣蒜。
“可以。”
神情柔和了些,谌之双松了手。
“工作时间是晚上九点到十二点,底薪一小时五十,卖酒有提成,但你不许陪酒,也不许陪聊……不许陪笑。”
大学城的酒吧来的基本是学生,风气不至于需要服务生三陪,但偶尔也会有居心不良的,安全不能保证。
况且是鞠景这样的性子,和谁都聊的来,谁知道会不会闹的比居心不良的还欢。
鞠景听着狐疑,“陪笑都不行,那酒还卖的出去吗?”
她没在酒吧干过活,纯发自内心的询问。
谌之双眼神微变,眉心紧缩。
一字一句的问:“你想给谁陪笑?”
后脊一阵发凉,鞠景打了个哆嗦,唇角是上扬的。
“没……你吃醋了?”
可不是吃醋的反应吗?
“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