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跟她就是普通同事,顶多算利益往来,互相帮忙,所以最近经常见面。”
“你在网上看到的照片、报道都是编的,或者说是设计好的。涉及到我跟她的合作,我不能说太多,但我发誓,跟她真的没有什么。”
许颂苔讨厌愁肠百结的自己,但还是忍不住说:“重逢以来,你从没提过感情的事,我以为……”
裴东鹤温柔地刮了刮他的鼻子:“因为我之前一直很生气,也在等你告诉我当年离开的原因。
“但你解释完,我就原谅你了。”
“至于为什么没聊感情,是因为没找到合适的机会。我们这么多年不见,需要时间重新了解,重新靠近……”
“可是你那次……”许颂苔忽然有些委屈和不信,“你对其他人也说了很暧昧的话啊。”
“什么话?”裴东鹤疑惑地皱眉。
“……最近乖不乖,有没有想我。”许颂苔回忆道,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啊,那个——”裴东鹤呼出一口气,哭笑不得地说,“你果然听到了。”
“我不是发信息跟你解释过吗。对面是合作方的小朋友。我在跟她们说话。”
“你解释过吗?”许颂苔狐疑道,“我怎么完全没印象。”
“不可能。你可以翻聊天记录。”
看他信誓旦旦的模样,许颂苔也有些拿不准了,索性真的拿出手机,坐起身来快速翻找。
裴东鹤转身打开台灯,等他宣判。
许颂苔的手指划啊划,一直拉回庆功宴当天的对话,仔细一看,夹杂在文字里,确实有两条他没点开的语音。
按下第一条:
“这不是重点。我是想说你误会了。我当时在跟合作方通电话,那边小孩子多,我跟他们也聊了几句。
接着是自动播放的第二条:
“如果你恰好听到什么奇怪的内容,不要胡思乱想。”
……
两人面面相觑,许颂苔先尴尬地摸了摸鼻子:“……抱歉,我当时——”
“不用道歉。”裴东鹤拿开他的手机,重又把他按进被窝,关了灯,在许颂苔脸上蹭了蹭,“现在知道也不晚。”
裴东鹤次日有杂志拍摄工作,一大早就起床出门了。许颂苔睡到自然醒,全身跟散架似的酸痛无力。
枕头上的香水味还在,床头柜上压了张小纸条:
【给你叫了早餐,挂在大门把手上,记得加热再吃。
备戏加油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