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过了很久以后,皇上和李赫雄的血根本就融不到一块去,反而是排斥着往不同的方向游走着。
皇上脸色越来越难看,直接将那个碗连同里面的血扔到了皇后的脸上去,“你这个贱妇,原来早就背叛了朕,你找死!”
李赫雄和赵映雪都惊呆了,不敢相信这样的结果。
“母后,你和别的男人上床了?儿臣不是父皇的儿子?这怎么可能?”这一刻,李赫雄是真的害怕了。
如果他是母后和别的男人偷情生下的孩子,那父皇还会放过他吗?会不会直接杀了他。
赵映雪被那碗血水泼得忍不住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寒战,她更是被绝望和恐惧逼得几乎要发疯了。
“不可能,赫儿就是皇上的儿子,臣妾以前清清白白,没有跟任何的男人有逾越之举,皇上,这碗水一定是被人动了手脚。臣妾没有熊心豹子胆,混淆皇室的血脉,请皇上再验一次。”
皇后头发凌乱,这次是真的被逼到了绝处,她儿子要是被扣上是孽种的罪名,那不管是盛国公府,还是她,就真的没有活路了。
“杯子是东宫的杯子,水是东宫的水,这里只有我们这些人,有谁会给这个孽畜的水里动手脚。赵映雪,你到现在还不死心吗?”
赵映雪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,“这中间一定有误会,臣妾要亲自检查一下水喝碗。当初臣妾和皇上大婚的时候是清白之身,给皇上侍寝的日子都是有记录的,臣妾不可能怀上别的男人的儿子。”
皇上都不愿意再看这个女人,“到现在了你都还狡辩,把朕当成傻子了吗?好,朕就让你彻底地死心。”
“李公公,你带着她去用干净的碗,到东宫的井水里去取水,朕让她彻底地死心。”
“娘娘,这碗和水绝对没有问题,不管验多少次,都是这样的结果。你又何苦嘴硬呢,苦苦挣扎也没有意义,不是吗?”
李公公鄙夷地看着这个女人,都证据确凿了,怎么可能有人动手脚。
赵映雪双手颤抖着,她拿过碗,认真地洗了好几次,才从井里打了水回来,又取了李赫雄的血,还有皇上的血滴到碗里。
随后,她屏住呼吸,紧紧地盯着那两滴血。
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,一刻钟的时间过去了,两滴血依然没有融合在一起。
皇上厌恶至极地看着她,“现在你死心了吗?这个孽种就不是朕的儿子,赵映雪,你真是好样的,骗了朕这么多年。”
才他压下去的怒火又涌了上来,皇上扬起手来,用力地扇了赵映雪两个耳光,把她的牙都打掉了,鲜血直流。
“皇上,让御医过来检查,赫儿就是你的儿子。你就算不信臣妾的话,御医的话你总信吧?但是,杨羽菲她不行,那女人巴不得赫儿死。”
赵映雪吐了一口鲜血,强忍着疼痛站起来,“我可以对天发誓,不管是赫儿,还是清云,都是你的孩子,我如果说谎,整个盛国公府的人不得好死,我愿意被打入十八层地狱,永世不得超生。”
“真是好狠毒的誓言呢,只可惜,朕一句都不相信你说的话。赵映雪,你这种自私自利,贪生怕死的女人,为了活下去,什么话都说得出来。”
李赫雄吓得腿都软了,跌坐在地上,脸上没有半点血色。
他不是父皇的儿子,那父皇还会容许他活下去吗?
刚刚他才杖毙了沈玉莹,万万没想到报应竟然来得这么快,现在轮到他了。
母后真是把他害死了,怎么会做出跟男人偷情的事情来,宫里荣华富贵的日子不好吗?女人都是贱人,离开了男人就活不下去。
她放荡不堪没关系,但为什么要连累他。
很快荣华富贵没有了,就连他的性命都没有了,他究竟要怎么办?
“臣妾所言句句属实,一定是井水或者是碗被人动了手脚,还请皇上让御医好好地检查一遍。臣妾不能平白无故地被扣上混淆皇室血脉的罪名,赫儿的的确确是你的儿子。”
皇上的眼神凶狠地像是要杀人,“好,朕给你最后一次机会。赵映雪,若是连御医都查不出问题来,你和李赫雄这个孽种,都要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“李公公,去叫两个御医过来,医术最好的那两个。”
李赫雄被洪水般的恐惧淹没了,他紧紧地拽着皇后的手,带着祈求地说道,“母后,我是你和父皇的儿子,对不对?儿臣不相信你真的敢拿别人的孽种来欺骗父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