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心瑜急忙去割他手上的麻绳:“咱们不能慌,你舅肯定去搬救兵了,你哥知道我们不见了人影,肯定会来相救。”
手一松开,陆炎策便解了脸上的布条与嘴里的布团,由衷道:“幸亏你带了把小刀。”
两人的手脚都得了自由,走到门口,却怎么都打不开门。
“用撞的。”陆炎策建议。
“会有动静,把歹人引来不妥。”苏心瑜环视一周,“咱们看看窗户。”
“好。”
两人去了窗口。
却不想窗户是直接用钉子在窗框上钉死了的,压根推不开。
“心瑜,我不想被割,爹娘只我一个孩子,我还要传宗接代的。”
陆炎策开始哭。
“你别哭啊。”
苏心瑜手足无措,不知如何就此事安慰一个少年。
那边厢,陆承珝等人在景点没寻到人。
气得陆承珝一把抓住裴行舟的衣领子,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。
“人呢?”
“我也不知啊。”裴行舟也急。
一个是陆五的娘子,一个是姐姐姐夫的独生子。
他们若有个好歹,他真的是难辞其咎。
奈何中了迷药,人压根站不稳,笔笔直地往陆承珝身上倒去。
陆承珝嫌弃地松了手,躲开。
“爷!”
阿兴阿旺连忙扶住自家爷。
陆承珝环视周围,大步出了景点,举目望去,周围都是自然风光。
“歹人要行阉割之术,定不会选在空旷之地,更不会在抓住人的第一地点,想来是隐藏在了什么地方。戚刺史,此地周围可有什么居所?”
戚刺史道:“有,此地为中心,方圆两三里地,有四五处宅子。”
“可有无人居住的宅子?”
戚刺史朝北指了个方向:“有,那。”
“好,我去那,咱们分头查探。”陆承珝下令。
众人分头行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