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狠狠的嗅了一下,露出满足的笑容,和弟弟说:“是你最爱吃的菜,今天不许挑事了!”
弟弟正在玩塔罗牌,听我这么一说,抬头看我呲牙一笑,我一愣,因为看不清他的五官……但也不害怕。
弟弟说:“哥,我算你命中有一劫,我们都要死,就只有你活下来了。以后记的要常来看看我和爸妈,不然我们会想你的。”
我呆呆的看着弟弟:“说什么傻话呢!”
话音还没落,突然嘭的一声,我们家的房子就塌了,爸爸妈妈弟弟都在我眼前被砸死,我被电视里面冲出的葫芦娃给举着飞到了天上。
我哭着喊着的叫他们,然而家都变成了废墟,离我越来越远。
我在无限的升高,飞到了天上,穿过了云彩。
我和葫芦娃说:“让我在飞高一点吧,也许爸爸妈妈和弟弟在天上等着我呢。”
葫芦娃摇头说不行,然后我就开始下坠,急速的坠落,穿过云层,掉入大地。
仿佛坐着云霄飞车,风掠过脸颊,挂的皮肤生疼,眼睛睁不开。
我以为我要被摔死了,摔成馅饼了,我不甘的开始挣扎,挣扎,剧烈的挣扎。
耳边有人在喊我:“林果,别乱动,你别乱动!”
我摇头说不,大叫着含着说不:“不行,不行我要摔死了,我就要摔死了……”
“是梦,你在做梦,你没事的,你好好的躺在床上!”那个声音继续在我耳边喊。
砰的落地的那一瞬间,我惊奇的咦了一声,我竟然没有被摔死,我没有死,还活着,甚至一点痛楚都没有。
我翻了个身,从地上站起来,拍了拍身上的灰尘,不知身在何处,四下张望,只有无限的荒凉。
我想到了葫芦祖宗、想到了鲤鱼,想到了那些亲密的伙伴,耳边还有声音再叫我……
我既觉得孤单的想哭,又挣脱不开梦境的束缚,只能痛苦的挣扎着。
在这种状态下挣扎了很久,不知什么时候,我突然睁开眼睛,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片,只有远处的桌子上有一站调到最低档的昏暗台灯还在亮着。
小花趴在我的额头上,突然翻了个身,睡梦中叫了声爸爸。
我觉得浑身疼的仿佛散了架一样的,微微侧头,看到趴在我床沿上的鲤鱼,一手握着我的手,一手枕在她的头下,正在熟睡。
是梦,那些清晰的历历在目的场景原来都是梦。
我抬手抹了一把额头,已经不那么热了。
许是我的动作惊扰到了鲤鱼,她突然抬起头看我,昏暗的空间里,她眼下又明显的青影,疲惫之态尽显:“醒了?还热不热?难受吗?”
说着伸手来摸我的脸,试过了之后总算舒了口气:“还好,退烧了,多亏了小花呢。”
“鲤鱼,你去睡吧,我没事的。”我开口说话,声音沙哑。
鲤鱼看了一眼时间,已经凌晨三点多了,她嗯了一声,就抱着小花爬到上铺去补觉了。
我静静的躺在床上,想着葫芦祖宗,和它在一起的这些年,虽然偶尔也拌嘴,但我们的感情一直是胜过友谊的亲情。
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,和幻地的大战是否已经出现了结果?
我还要等多久,才能等回葫芦祖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