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眉头微皱,心底有鬼的瞥了一眼鲤鱼。艾玛我这人就是太传统太保守了,经受不起一点绯闻,就想纯洁的待在我家鲤鱼身边都不行吗?
今天来一个黄晓丽,明天来一个卢拉……都往我身上贴,我承认我帅的人神共愤,英武霸气,无人可比……但卢拉这人还真是亦正亦邪,看上去不太好惹,也似乎不是真心喜欢我的样子,套用啊哈大巫师刚刚那话——她是在戏弄你!
没错,明明说好两颗鹤蛋,结果啊哈大巫师变成个王八从壳里面钻出来了,多么戏剧化的一幕啊,这不是戏弄是什么?
过后还让人家去死,苦苦挣扎活了两年,好不容易熬出壳了,叫人家去死!多么恶毒啊!太恶毒了!
我眼珠子一转,左右胡思乱想了一瞬,觉得我还是当个和事老吧,他们的恩怨还是少掺和为妙,不然估计自身难保。
我劝和道:“不论你们过去有什么恩怨,这都两千多年了,差不多也就得了,如今你们巫族就剩你们这两根独苗了,你们祭司的心愿还指望着你们去完成,可不能自相残杀啊……”
“祭司的心愿?”卢拉瞥了我一眼,又目光凌厉的转向啊哈大巫师:“你都和他说了?”
啊哈脖子一梗:“说了怎么样?他体内我有我们的朝天珠,也算是半个祭司,有什么不能说的!”
“哼!朝天珠……是谁的还不一定呢。”卢拉瞥了我一眼,冷笑着拨开妖怪大步而去。
一头鲜红的长发在身后如波浪一般的抖动着,背影当真是一个妖娆妩媚的背影,不少妖怪的魂都快被勾走了。
我在转头去看啊哈大巫师,他一头钻进了白毛龟的身体里,在问什么却都一句话都不说了。
鲤鱼纳闷的看着我们: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“回去再说吧!”我将啊哈大巫师拎起来,轰散了周围的妖怪们,一起回了办公室。
到了办公室,里面没有了外人。
我们一人倒了一杯咖啡,坐在了一起。
我看着趴在笼子里,脑袋缩回了壳里,一副幽怨气息的啊哈大巫师。
沉默半晌,开口说道:“大巫师,你也不要太固执了,事已至此,改变不了什么的不是吗?你不要再没事跑出来遛弯了。
你就专心致志的去修炼你这个身体,争取有一天也以妖的形体化成人,就有和她一绝高低的实力了,不然你现在多吃亏啊。灵魂体打不过人家,龟体也没人家的鹤体高大……”
“你闭嘴!哪壶不开提哪壶!”啊哈大巫师的声音在我耳边愤愤的响起。我噎了一下,干咳一声。
听我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堆,孙胖子也噗嗤一笑:“林果,你这是安慰人呢吗?”
我讪讪一笑,瞧着乌龟壳问:“那行,我不说了,你觉得我说的是不是挺有道理的?”
“屁道理,别理我,我想安静一会!”啊哈大巫师的声音再次传来。
我撇了撇嘴:“好吧。不过有一件事我真的挺好奇的,当初和卢拉一起出去闯荡的是叫色温的巫师,这个色温是男的女的?为什么他们两个抱回了两个蛋,最后有一个却被你占用了呢?那个色温呢?难道也已经死在了历史的洪流当中?原本属于他的那颗蛋被你占用了?”
啊哈大巫师不说话了,一直保持沉默。
我后来又问了几个问题,他都置之不理。
没办法,我只好放弃,任他一个人舔舐伤口,像一只受伤的小手——乌龟兽。
也对,同样都是大巫师,两千多年后的有朝一日在重见,发觉自己变成了丑陋的乌龟,人家变成了个优美的丹顶鹤。
那心情,换做是任何一个人也都是遭受重创打击的吧!我忧伤的想,真是多灾多难,经历丰富的乌龟兽啊。
“行了!你既然专心要当一只乌龟,也算名不符其实!”我半是嘲讽半是激将的说了一句,啊哈大巫师还是不理我,这个话题就掀过去了。
本届高一部的新生一共入学的是420名妖怪。
照比去年多了将近一百个名额。
看来我们妖怪高中的名头越来越声名远扬了,众妖每年都等着这个时候前来投奔我们呢。
妖怪们入学之后,关于住宿的问题就分配给了陈阳,原超能高中的队长如今在我们妖怪高中就成了一个默默无闻,低调内敛的宿舍管理员了。
新妖怪聚集在一起,自然有很多事情需要磨合。吵吵闹闹自然必不可少,每当这时候,也就是妖怪小队最忙的是时候。
无论是妖怪高中还是妖怪俱乐部,一切仿佛都已慢慢的步上了正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