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妆画最好别长时间的对视,没有好处。”唐曼说。
“不知道为什么,我一眼就喜欢上这妆画了。”
“您是从什么地方弄到的?”唐曼问。
“西街的鬼市,我喜欢下半夜去逛逛鬼市。”甸军说。
唐曼也挺奇怪的,有一些事情,时间都是错位的。
聊了一个多小时,唐曼从画院出来,回宅子,那妆画怪怪的。
关于那幅妆画,唐曼觉得熟悉,又想不起来。
唐曼去唐人那儿,董礼刚回来。
“哥。”
“坐,一起吃饭。”
“不了,我问一下,在你这儿有我的妆画没有?”唐曼问。
董礼说换衣服,就上楼了。
唐人坐在那儿,喝茶,半天不说话。
董礼躲开了。’
“我去看看。”唐人说。
唐人进去有半个小时,出来了,拎着一幅画儿。
唐曼接过来看,是妆画,普妆的妆画,画的精致,没有款识。
“不好。”唐曼放到桌子上。
“给你找出来,你不要了。”唐人说。
“就看一眼。”
唐曼起身走,出来,她去西街的鬼市,进一家小酒馆,等着天黑。
丁河水进来了。
“哟,这么巧合。”丁河水过来坐下,自己倒上酒,又点了两个菜。
“师哥,你到这儿来干什么?“唐曼问。
“也是闲逛,鬼市这地方,什么东西都能看到,就是一个新鲜,没事的时候,我就逛逛,淘一些东西。”丁河水说。
“噢,师哥,你说师父当年的死,是不是和五弊有关?”
“不聊这事。”丁河水不想聊。
唐曼一时间的还不知道聊什么好了,因为她想不起来,丁河水的事情,如果丁河水不说他是她的师哥,她都不知道。
“对了,你和竹子怎么样?”
“很久没看到竹子了,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。”唐曼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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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噢,有空和竹子吃吃饭,聊聊天,我有几次,从你宅子路过,看到竹子在宅子外面转着。”丁河水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