苟大运咽了咽口水,心中萌生出邪念,上去就要亲叶莎的嘴。
叶莎剧烈的挣扎推着他,惊恐的说道:“怎么是你,苟大运?!”
借着手电筒的灯光,叶莎已经看清了苟大运那双三白眼。
他们二人本来就是一个村子的,年龄又相差不大,低头不见抬头见的。
就算平时没说过话,见面也能叫上名字。
而正是叶莎的这两句话,彻底断送了自己的活路。
苟大运知道,自己既然被认出来了,叶莎回家后肯定会告诉家长,甚至有可能去报警。
到时候,不仅自己这个治安队的工作干不了了,搞不好在村里也混不下去。
一不做二不休……
此时,苟大运的欲望已经被惶恐替代,他甚至后悔刚才自己为什么会踹那一脚,为什么会去亲叶莎。
但是他感觉自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。
一直被压制的凶性爆发,他立刻捂住了叶莎的嘴,将她拖拽到了旁边漆黑的玉米地里。
在玉米地里将叶莎掐死。
掐死叶莎之后,苟大运很紧张,他拿起手电筒就跑回了家。
在家里思前想后,觉得就这么把尸体扔着不行。
他从家里拿出来了以前苟父用的剔骨刀和斧头,又找了几个白色的尼龙口袋。
此时,苟大运已经冷静了下来。
鬼使神差的,他看到电视柜上的保险套,就拿了几个。
那是之前苟母从村委会领的没有用完,之前他好奇的时候找出来拆开玩过。
再次返回玉米地里,看着叶莎匀称纤细的少女躯体,苟大运初次作案的紧张焦虑也淡了几分。
他眼中透出危险灯光,拿出了口袋中的保险套。
苟大运事后一直暗叹自己做的天衣无缝,但是依旧在现场留下了生物检材。
一根卷曲的毛发和体液。
当剔骨刀刺破皮肉的时候,叶莎的那句“贱不贱呐”“真贱”一直回荡在他的耳边。
“都是你的错!”
苟大运不断的挥舞剔骨刀划破叶莎的尸体泄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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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后,苟大运用剔骨刀和斧头分割了叶莎的尸体。
他又把尸块分装在了三个白色尼龙袋里,分别扔在了沟渠和臭水沟里。
而叶莎的自行车和书包等也被他骑到桥上扔到了河里。
当他做完这一切之后,回家冲了个澡洗去了身上的血污。
当天晚上,下起了一场罕见的大暴雨。
第二天,案发之后,苟大运作为治安队的一员还焦急的帮助叶家人寻找尸体。
后来,因为年龄太小,再加上职业跟犯罪侧写不符合。
苟大运就这样在警察的眼皮底下,被排除在了排查范围之外。
江队实在没想到,强间分尸案的犯罪动机,就因为一句话。
这不由得让他想起来之前办过的沙雕节杀人案。
当时,也是因为死者的言语挑衅了苟不行。
江队质问道:“你就因为叶莎骂了你一句,你就杀了她?!”
“我生平最恨别人说我贱!”苟大运说的咬牙切齿,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