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警察在那嘀嘀咕咕的,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。
就在唐怀柔昏昏欲睡时,那个女警拿着银票走到唐怀柔跟前。
“唐小姐,你家有家谱吗?”
唐怀柔一皱眉,“干嘛突然问?”
这个女警嘴角一弯,似笑非笑。
“我想,你家竟然能留下来这么多银票,想必祖上一定是富贵人家吧。”
唐怀柔木讷的点点头,这警察说的还真有道理。
要不是祖上有两个小钱儿,她家怎么可能留住那么多银票。
她只能顺着女警的话继续往下编。
“你说的对,我家祖先是挺有钱的,至于家谱嘛……”
她抓着头,发眼珠快速动了两圈,突然叹息一声。
“以前确实有家谱,但后来丢了。”
“对,就是丢了。”
唐怀柔像是在自言自语,殊不知她这副模样有多心虚,明眼人都能看出来。
唐怀柔是在鬼扯,可警察又实在没证据。
因为他们已经查过了唐怀柔的账户,所有财产来源都非常清晰,没有任何问题。
就连她的收款和打款的账户也都是正常的,每一笔流水小到几块钱,大到成千上万,全部清清楚楚,看不出一丝毛病。
“我说警察先生,你们能不能听我说几句话?”
唐怀柔已经编好了。
她必须得赶紧从这里出去,否则谢奉之就真的死翘翘了。
就算他死了,唐怀柔也得给他收尸。
如果一直把谢奉之晾在那悬崖底下,还不知道会不会从哪里出来个野兽,就把他分尸了。
一代枭雄沦落至此,真是叫人惋惜。
接下来的半个小时,唐怀柔一通胡编乱造,成功把那几个警察全都听晕了。
与此同时,在遥远的一千多年前,那个悬崖半山腰处,谢奉之醒了。
天空不知何时又下起雨来,雨势凶凶,惊雷一个接一个。
雨势越来越大,谢奉之挂在树枝上仰面朝天,身上的血混了雨水一滴滴落下,逐渐汇聚成一条小溪。
冰冷的遇水在他脸上胡乱的拍打着。
许久以后,谢奉之睫毛轻轻一颤,睁开了双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