龚天银干的这些畜生事就像大石一样压在小尾巴的心头,同时也让我心情十分沉重。
我搂着小尾巴的同时,大脑在疯狂的运转,我在想这件事到底能怎么办?
一方面要顾及苏韵,毕竟她还在上学,如果事情曝光了,就像小尾巴所说,真的要把这妹子逼上绝路了。
可如果不走苏韵这条路,我们现在根本拿龚天银没有办法,姑且这次小尾巴她爸捡回一条命,万一以后他三不五时再来找茬,怎么办?有几个贺林江能来抵命?
我正头疼着,手机响了,我摸起来一看,居然是消失了一天的小师父,忙接起来就问:“你死哪去了?电话也不接!”
他却突然问道:“你哭了?”
我抹了把眼泪:“是哭了,出了点事。”
小师父立马问我:“谁抢你钱包了?”
我深吸一口气朝他骂道:“你钱包才被抢了呢,你全家钱包都被抢了!”
小师父问我在哪,说要来找我,我就把地址告诉了他,没过二十分钟,一辆改装后的大JEEP开到路边,还闪着两个巨大的车灯,车顶敞篷的,小师父穿着一件黑色背心,露出骚包的纹身,加上脑后的小辫子,立马化身日本山口组野性杀手党。
我心说小师父这人造型挺多变的啊,就见他嬉皮笑脸的从车里面直接手一撑跳了下来,车门都不带开的,我立马在心里吐槽他腿长了不起啊!
骚包个什么劲儿!
刚说完,他一甩头绊到街边路牙,差点没栽死!
等他缓过劲儿来,杵了半天才又走向我们,看得我和小尾巴是一愣一愣的!
走到近前看见我和小尾巴都一副眼泪挂挂的样子,很是吃惊的说:“谁连你们这种搓衣板都调。戏?就是调。戏,你们这岁数不应该很开心吗?哭什么啊?”
然后我和小尾巴都不哭了,并同时表示肚子饿,强烈要求某人请吃饭,藤一尘一听立马说:“最近穷,连餐厅都卖了云云。。。”
我和小尾巴压根不搭理他,直接上了他的车,他还是很自觉的带我们去了一家火锅店,要说到吃这点,我们三个还是有点臭味相投的,反正都喜欢那不干不净,吃了没病的东西。
席间,藤一尘就问我们咋回事,这毕竟是小尾巴的家事,我心说告诉藤一尘个外人不太方便,也就没说,哪料小尾巴个大嘴巴,哇啦哇啦的就把事情又说了一遍,我心说你也够放心的,就不怕藤一尘拿个大喇叭给你宣传一下!
我小师父这人吧虽然那是极其的不靠谱,但总的来说还是非常有正义感的,能让我小师父都觉得三观欠缺的事情,那还真是缺德到家了!
就教她阴招,什么逼他吃安眠药砒霜五毒散伟哥,要么就叫小尾巴干脆跟他睡一觉,趁他兴奋的时候刺杀他!
反正两人越讨论越血腥暴力,简直让我吃不下!
然后小尾巴就给小师父弄得蠢蠢欲动,当真准备去暗杀了!
把我给无语的,当即就在桌子底下狠狠踩了小师父一脚:“吃都堵不住你的嘴,你真应该到居委会打工的!”
他当即把筷子一扔眯起眼凑到我近前:“怎么?和某人说话口径都一致了?你个吃里爬外的东西,就知道你经不起男人的诱惑,他衣服一脱你就受不住了?”
我看了眼小尾巴,小尾巴突然就不伤心了,还很有兴致的盯着我,一副等着听八卦的架势。
我假装吃东西对小师父说:“你胡说什么!”
谁知道他伸手勾住我的衣领一拉:“他个坏东西,有意把吻痕留在这么显眼的地方,是想来气死我的吧?”
我一惊赶忙捂住领口,脸一下子就红了,小尾巴饶有兴致的看看我,又看看藤一尘,低头涮肉。
我轻声跟小师父说:“你气什么呢?我一届凡夫俗子,也有想的时候,这不是很正常的吗?”
他扭头瞪我:“你想可以跟我说啊!
我也能让你欲仙欲死!”
我和小尾巴同时虎躯一震,惊恐的看着藤一尘,他转过头,黑着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,跟羊肉片像是仇人一样,拼命的涮着,涮完又一起放进我碗里:“多吃点,补补,一看他就把你折腾得不轻。”
对于小师父这种思维完全跳跃到外太空的人,我觉得他和我的物种绝对是。。。不一样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