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坐倒在床边,眼看着谈斯言解开领带,一步步朝她逼近,心跳猛然加快。
“你干干干什么?”姜岁耳朵发烫,说话都开始打结了。
谈斯言依旧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模样,眉眼淡漠到极点,和他此刻不紧不慢脱掉上衣露出漂亮腹肌线条的动作形成强烈反差。
似是高高在上的谪仙踏入俗尘,被情爱的锁链缠绕。
那双欲色涌动的墨眸如同锁链的钩子,一瞬不瞬地定格在姜岁身上。
要将她一同拉入深渊,共沉沦。
姜岁被他眼底的浓重色彩惊到,连眼前的完美腹肌都来不及欣赏,连忙翻身要跑。
她有种预感,要是不跑今晚可能真的会被他弄死在床上。
刚翻了个身,姜岁就感觉自己的脚踝被一只滚烫的手掌握住,皮下好似有岩浆流动,烫得她脑袋一空。
“跑什么。”谈斯言慢条斯理地抓着脚踝把她往身前拉,暗哑的嗓音蕴藏着令人心惊的冷意,“既然你白天的时间给了他,我要一个晚上,不过分吧?”
姜岁抗议都来不及,被迫拉进他精心编织的欲望沼泽中,越挣扎沉溺得就越快。
意识模糊间,她听到自己的手机在地上不停地响。
她浑身香汗淋漓,却怎么也够不到那只手机。
她难受得细眉紧蹙,心跳急促,纤细的指尖失控地在谈斯言后背划出道道醒目的痕迹,哭腔不断。
姜岁被泪水打湿的眼睫不断颤动,委屈地看他一眼,强忍着难受颤巍巍地从他怀里离开。
“骗你的。”谈斯言抚着她后脑勺,语气缓慢,“省点力气,待会再叫。”
姜岁惨遭被骗,再次印证了男人在有些时候说的话到底有多不可信。
落地窗外夜色由浓转淡,日光越见明媚。
姜岁一觉睡到下午,手机未接来电上百,聊天信息爆炸,阮绵绵差点就要报警了。
她一看时间,在心里把谈斯言骂了个遍,然后给阮绵绵打电话报平安。
阮绵绵听到她昨晚被谈斯言带走,先是沉默了一下,然后坏笑道:“你被谈总带走一晚上,今天这个点才醒……所以你们昨晚是有多激烈,酒店的床还好吗?”
姜岁被她说得脸蛋涨红,昨晚那些疯狂到她不敢回想的画面一闪而过,整个人都差点烧起来。
她忍不住和阮绵绵抱怨,“我都不知道他发什么疯,上个矛盾还没解决,他还有心情做这种事,男人是不是都可以把情感和肉体分割开来?”
“别人不好说,你家谈总这种究极洁癖又不近女色的男人,和没有感情的女人上床概率不大。”阮绵绵说。
姜岁愣住,是这样吗?
她刚陷入思考,阮绵绵又在那边蔫坏地问她:“所以你家谈总的床上功夫怎么样?你满意吗?”
【抱歉今天太累了想早点休息,剩下一更我明天一定会补上,鞠躬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