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足奁上也一样小心翼翼抹了上去,然后屏住呼吸,把断足按照缺口的方向贴了上去。
这一放,我手指固定在上面,向着下方一压。
手指指尖捏白了足足数分钟,同时一边用手扇风,让缺口处的死缠牢凝固。
玉姐突然嘟起嘴巴,打算替我吹一吹。
我眼疾手快,直接把手盖在了她的唇上。
我看着她,她也在看着我,眼里有些埋怨。
我恋恋不舍松开了手,手心里还有口红的印记。
“这个时候不能用嘴吹,热风会带着湿气,重中之重。”我说着话,继续用手扇风。
就这样扇风足足半个多小时,才让死缠牢彻底干透。
用指甲轻轻磕了一下连接处,发出了轻微的清脆响声,我确定已经可以了,拿起砂纸开始轻轻打磨。
多出来的死缠牢必须要打磨掉,与此同时,还要小心不能在其他的边缘处留下打磨的痕迹。
这一点,需要细心到极点。
我顾不上一大一小两个美人了,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眼前的三足奁上。
细细的打磨一后,我把铅碎末,铁锈碎末一起洒在断口处,然后接着打磨。
要想作假作到真,就要有超人的耐心,更要把所有的细节都做到极致。
加入这两种东西同时打磨,就能让断口处的颜色一模一样。
直到断口平平整整以后,我把最后的白蜡烛掰下来一段。
用打火机烧融以后,沾了薄薄一层,覆盖在了断口的地方。
在还没有干透的时候,快速撒了一次铅碎末和铁锈碎末,再用砂纸轻轻磨砂了一下,没敢用力。
整整两个多小时的聚精会神,我额头有汗水出现。
总算是大功告成,我微微松了口气。
这个时候,一只软若无骨的手拿着纸巾,替我擦汗。
玉姐很认真替我擦汗,我也很认真的被玉姐擦汗。
穿着职业装的玉姐,西装外套下只有一件衬衫。
吹弹可破的肌肤在灯光下都可以反光,我挪动眼神,向着上方慢慢转移。
深邃的鸿沟出现了,我正想要继续大饱眼福的时候,玉姐却停下了动作,我的眼睛里玉姐身子消失,转而出现的却是玉姐的脸庞。
我略带尴尬干咳了一声。
玉姐白了我一眼,把纸巾丢到了一边。
“东西复原了也没有什么作用,该怎么才能卖出两百万呢?”玉姐看着修复好的三足奁说。
“谁设了局,自然谁就会送来钱,按我说的做就好。”
我说着话,把三足奁放进了锦盒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