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是天天厮混在一起的小六子,也都有时候在我身上花费小心思。
玉姐是第一个对我好的人。
不问缘由对我好,从客人手里护了我一次。
遇到了这些情况,还想着把东西送给我。
也正是这突如其来的一点点温暖,让我决定露一手。
时间不长,准备我说的东西,小梅很利落就带着那些东西回来了。
放在桌案上,她还微微喘着气。
十八岁的少女,已经不算青涩,该有的都有了,身段灵巧。
我多看了两眼,却被一双手阻拦了下来。
小梅双手抱胸,微微发怒的盯着我。
我不好意思挪动了眼神,把小梅带来的东西全部摆放在了桌面上。
另一边,我指了指对面锦盒里的三足奁,玉姐会意,上前去拿盒子。
弯腰的一刹那,我差点鼻血喷了出来。
她直接趴着上前,用手拿盒子。
我不自觉张开了些许嘴巴,口中的气息哈了一口出去。
玉姐取来了锦盒,重新坐在我身边,我有些不敢看她,她肯定发现了我刚才的洋相。
低着头接过锦盒,我放在了一边。
拿出一个干燥的茶杯,放在面前,我不再说话,而是把小梅带来的鸡蛋拿过一个。
打开鸡蛋,利用蛋壳左右开弓,我把蛋清分离出来,落在了茶杯里。
然后把边上一杯淘米水,底部最粘稠带着沉淀的汁水倒进了蛋清里。
最后手指捏了一些白灰,洒进了茶杯里。
茶杯里面的液体和白灰联合在了一起,我快速拿起了茶盘上面的镊子,把镊子底部插入茶杯里开始搅动。
想要造假,自然不能够用现代化的东西,那样痕迹太明显。
做粘连物,每个行家都有自己的一手。
在九爷口中,我现在做的方法,是死缠牢。
要多黏就有多黏。
搅动了十五分钟后,茶杯里面的液体全部混合在一起,和白灰形成了膏状,看上去和三足奁的颜色近乎一样。
这个时候,我拿起了三足奁。
垫着一块茶巾后,我把三足奁圈口向下放在茶巾上,把断足的缺口露了出来。
剩下单独的那个断足,明显是被掰断的,如果是摔断的,压根不可能有这样的缺口,而是会稀碎。
也好在赵雄斌没有摔这东西,不然天王老子来了,今天也还原不了这东西。
我小心翼翼拿起了那断足,在缺口的地方抹上了刚刚调和好的死缠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