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像个小丑,在她和陆鸣面前卖力地表演,却只换来无情的嘲笑。
那一刻,我觉得自己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。
第二天清晨,林挽月醒来的时候,宿醉的头疼让她微微皱眉。
“谁…谁送我回来的?”她声音沙哑地问道。
“陆鸣。”我面无表情地回答,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,酸涩苦辣,百感交集。
她似乎并不意外,只是“哦”了一声,便不再说话。
沉默在房间里蔓延,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。
过了一会儿,她突然开口:“今天晚上有个拍卖会,陪我去。”
我愣了一下,反问道:“拍卖会?你不是最讨厌那种场合吗?”
“怎么?现在离婚了,连问的资格都没有了?”
她挑了挑眉,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,“你不是挺喜欢拍卖会的吗?之前和程念念不是玩得很开心?”
我攥紧了拳头,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,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。
程念念,又是程念念!这个名字就像一根刺,深深地扎在我的心里。
“不去。”我冷冷地拒绝。
“你说什么?”林挽月猛地从床上坐起来,眼神凌厉地盯着我,“你再说一遍?”
我别过头,不想去看她那张充满怒火的脸。
“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?我让你去你就得去!”
她一把抓住我的衣领,把我抵在墙上,语气冰冷得像冰锥一样刺骨,“别忘了,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!没有我,你什么都不是!”
她突然靠近,狠狠地吻住我,带着惩罚的意味,几乎要将我吞噬。
我挣扎着想要推开她,却发现她的力气出奇的大,我根本动弹不得。
唇齿交缠间,我尝到了苦涩的味道,那是绝望的味道。
“不要妄想着逃离我,”她在我耳边低语,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,“你永远都只能是我的!”
她松开我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眼神里充满了胜利的得意。
我无力地靠在墙上,大口喘着粗气,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牢笼里的困兽,任人宰割。
最终,我妥协了。我知道,我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。
我从衣柜里翻出那套深灰色的西装,是程念念陪我挑的,说是能衬托我的成熟稳重。
穿上它,我仿佛还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,混合着那天咖啡馆的香气,在我的记忆里挥之不去。
对着镜子,我扯了扯领带,努力想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些,可镜子里映出的,却是一张疲惫沧桑的脸。
林挽月斜靠在门框上,眼神像刀子一样在我身上刮来刮去。
“就这?”她语气里充满了不屑,“你确定要穿这身去?”
“怎么了?”我明知故问。
“土!老气!难看!”她一连用了三个贬义词,每一个都像针一样扎在我的心上。“这颜色,跟个老干部似的,你以为你是去参加追悼会啊?”
我深吸一口气,强忍着把西装脱下来砸在她脸上的冲动。“那你说穿什么?”
“跟我走。”她转身出了门,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,手里紧紧攥着领带。
我们来到一家装修奢华的男装店,店员一看林挽月,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。“林小姐,您来了!今天想看看什么款式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