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我问道。
“因为……”程念念欲言又止,最后叹了口气,说道,“算了,不说这些了,反正都已经过去了。”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我追问道。
“我想说的是,”程念念看着我的眼睛,一字一句地说道,“你,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女人。”
我愣住了,不明白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。
程念念没有再说话,只是拿起酒杯,一饮而尽。
她的眼神,复杂而深邃,像一口深不见底的井,让我看不透,也猜不透。
我们就这样沉默地坐着,谁也没有再说话。
这时,餐厅里突然响起了欢快的音乐,一对对情侣走上舞池,随着音乐翩翩起舞。
Alex站起身,向程念念伸出手,微笑着说道:“可以请你跳支舞吗?”
程念念犹豫了一下,最终还是把手放到了Alex的手心里。
他们相拥着走上舞池,在灯光下旋转,跳跃,像两只快乐的蝴蝶。
我坐在角落里,看着他们,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,一阵阵的刺痛。
那一刻,我意识到,程念念真的已经放下了我,她找到了自己的幸福,而我,却依然在原地徘徊,像一个迷路的孩子,找不到回家的路。
我拿起酒杯,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,然后起身离开了餐厅。
夜晚的伊斯坦布尔,灯火辉煌,人流如织。
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,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,心里一片茫然。
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,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。
我就像一艘迷失了方向的船,在茫茫大海上漂泊,找不到可以停靠的港湾。
程念念离开前,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眼神里带着一丝……歉意?
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,或许是愧疚更准确些。她轻轻地说:
“以前的事,对不起。不过都过去了,你也别再想了,好好跟林挽月在一起吧。”
我苦笑了一下,想说些什么,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。
看着她和Alex渐行渐远,我心里像空了一块,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一拳,闷得喘不过气。
这时,手机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,是杨琳。
“你到底在哪儿?机场就没见着你人影!”
杨琳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和不满。
“我……”我刚想解释,她又打断了我。
“行了,你别乱跑,告诉我你在哪儿,我去找你!这破地方人生地不熟的,丢了怎么办!”
我叹了口气,报上了我现在的位置。
说实话,在异国他乡,杨琳的存在确实让我安心了不少。
等了大概半个小时,一辆黑色的奔驰停在我面前,杨琳从车上下来,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:“我说你……”
她看了看我身后空荡荡的街道,语气缓和了一些:“算了,先上车吧。”
我坐进车里,杨琳一路开往她在伊斯坦布尔的住所。
说真的,我压根没心情欣赏什么异国风情,但车窗外掠过的湖光山色,的确美得让人心旷神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