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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62 独眼老妪点迷津（第1页）

新10独迷津眼老妪点清晨的微光一点点散在平静的大地之上，一座新坟上赫然刻着‘爱妻张丽丽’五个大字。落款是‘莫晴’。墓碑前是一些祭酒和食物，以及一种白色的野花。新坟的周围依稀可见紫红的土壤。莫晴，龙胆，蔡庆三人跪在坟前。莫晴起身，龙胆和蔡庆随身而起。夫人忽然被杀，两个手下自然不敢先说话。莫晴脸色已经有些惨白。看着新升起的太阳莫晴说道：“人生无常……”龙胆接道：“大人，我有一事不明啊？”莫晴本在想着张丽丽。忽而听到龙胆的竟没有反应。龙胆上前一步，离莫晴更加近了。稍微将声音抬高了一些：“大人！我感觉夫人的事儿有些蹊跷。”莫晴回过神来，急切问道：“快说！”“大人，我想了一夜，这件事情确实是蹊跷的很，若是要杀了夫人，为何……如此残忍。再者大人新来临安应该也没有什么仇家，下次重手实在想不通啊！除非……”“除非什么？”“大人记得昨天收到的那个飞镖不？应该是江湖中人，大人前一阵子颜如玉姑娘……”龙胆的意思已然十分明白。莫晴摇摇头：“颜如玉姑娘确实是江湖中人，也是神龙一般的人物。说来我和她也是……可是要是有人和她有仇，又为何对我下手。咱家中和颜如玉有关系的也就只有我莫晴一人。可是敌手偏偏不对我下手。却要绑了她们。又对张丽丽这般残忍。说不通，我想这事情和颜如玉应该是没有多大关系。张丽丽，孟泽儿她们自打来了临安便没和谁有过联系。下手的人一定是冲着我莫晴来的！可究竟是谁呢？”莫晴眼睛微微一闭。蔡庆看看龙胆，和龙胆使了个眼色。龙胆微微一点头。蔡庆走到莫晴跟前：“大人，给！”蔡庆将昨晚的蝙蝠型飞镖递到莫晴手中。莫晴看了看那把泛着金属光泽的飞镖，看了看蔡庆：“对啊，敌手为何不用一个普通的飞镖。偏偏用特征这么明显的一只飞镖。难道……”莫晴料想这些个江湖人行事段不该如此不周密。联系起皇宫行刺之事也是这般，实在是太过明显。不过龙胆的一席话却是提醒了我。我只顾着伤心了，却忘了这一节。或许？……莫晴想到此处心中忽然有燃起了一丝希望。精神为之一爽。……一……一……晨钟暮鼓，古色古香这八个字用来形容古时候的临安却是恰当得很，自古临安就是长江中行船往来的重要码头个货物的集散地。临安之南码头上船来船往，明媚的阳光温柔打在清凌凌的水面上。一片波光泛起，却有一副粼粼之态。在众多的船舶当中，一只红色的大船很是显眼，红船装饰得甚是豪华，在众多的大船中鹤立鸡群。引来许多人驻足围观。围观之人对着船品头论足，百余人中或者是风度翩翩的读书人。或者是在码头上做活的船工。船头一个女子引来众多行人目光。一白衣读书人看着女子不免唏嘘：“如此美人，真是媚眼含波，如同曹子建之洛神赋中美女一般。真是赏心悦目，顾盼之间别有一番滋味。羞答答的样子逃过迷人。”白衣书生一面唏嘘一面手持书卷拍打着自己的另一只手。那书生身边一人笑答：“怎么顾兄又要动了心思不成，我看着女子远不是风尘女子。面相上也是温和善良之人。我看你是美机会了”谈到此处，那白面书生似乎想起了往事，抿嘴自嘲道：“你这话确是不错，前两天我却是见了一个美女，却不知道那女子居然是一个叫莫晴的官儿的家世。哎……催公子我跟你说那女子和残月花魁相比也是不相上下的。只是听说莫晴家出了事儿了。可惜了……估计那女子也是完蛋了。”身边那为催公子便是催灰，就是那个在阿修罗手下的猛将。催灰狡黠的一笑：“呵呵……好了不要想这些事儿了，快些走吧……”白衣书生恋恋不舍的推了推催灰，有些清怒的道：“你有赵芷韵，自然石饱汉子不知道恶汉饥了……”催灰想到赵芷韵心有也是一喜，却催着白衣书生：“好了，好了，哪里有这么些的话，你的船可是要走了。”船头美人一身蓝色打扮。外有小纱比甲，看上去清新可人。女子头上也没有什么装饰却别有一番可人的味道。也难怪白衣公子会如此留恋。女子岸上这么多人看着自己不免有些羞涩，那娇羞的样子更是让人浮想联翩。船上有数十名家丁打扮的人围在船上。女子见时间差不多了，轻声对身边的一个老船人说道：“快些走吧”那船上老人甚是恭敬点头道：“是，郡主！”女子回到船中。也不去看。忽然外面人声嘈杂。一群官兵早将这个码头区团团围住。早有人上船要来检查。那老船人看了郡主。那郡主使了个眼色，轻声说道：“不能轻举妄动，让他们来搜吧，搜也搜不出来什么的。”一行官兵上了红船仔细检查了一番。唯独剩下那郡主的闺阁。几个家丁横着手臂拦在一行官兵前。眼见情况危及，帷帐后面闪出一人，惊鸿一瞥已然让众多官兵气氛的情绪消减了大半。郡主微微一笑，有些羞涩。倒真是不像个郡主饿架子。郡主侧身道：“官兵们搜查也是辛苦，你们拦住人家作什么。你们搜吧！”那带头的官兵看了看蓝衣郡主，轻轻点头，并不做声。岸边小茶铺中，头戴斗笠的黄狐狸冷哼了一声，自和自说了一句：“夜蝠这小子总算是说话算数。要不非要了他的狗命！”……一……一……话分两头，莫晴自打认定这事情有蹊跷，便领着龙胆，蔡庆两人赶到柳条巷子。们被莫晴敲了两三遍。自门缝中弹出一个独眼老妪。莫晴恭敬说道：“老人家，我是莫晴，想问你点儿事情。”那老妪唯一的眼睛中满是怀疑和不信任。干咳了两声，本不想说些什么，但看着身后两个人身材高大，体貌雄壮，犹豫了一下，缓缓说道：“有什么话你就快些的说吧……”莫晴就要进去，那老妪瞪了瞪莫晴，恶狠狠的道：“有什么话你就在外面说吧，进来做什么！”听的这话莫晴楞了一下，有些歉意的说道：“老人家，对不住了。有些唐突，好就在这里麻烦你了，昨晚是不是来了好些人？”老妪狠狠的道：“来了。”莫晴道：“这就对了，不知你是否知道他们的来历？”那独眼老妪忽而抬眼看了莫晴一眼：“不知道”这三字说的很是生硬。却和常态回答人的方式迥异。莫晴暗想，这老妪衣着朴素，言行也诡异的很。尤其是只有一只眼睛。想是经历了什么不同寻常的变故，才会如此。又听得这老人家这样的态度。若不是为了查询张丽丽，那是段不能多喝这老妪多说话的。当下强忍问道：“老人家，说实话，我妻子被害在你家中。我不去问衙门问你罪过已经是对你宽厚了。我妻子不能死的不明不白。想这些人情你也是明白的很。当下我也不与你啰嗦。你知道什么快些说来！”不想那老妪不但没有丝毫畏惧之意。反而冷哼一声：“哼！我不受你的吓。你现在就算是将我送入监牢又能怎样？我已经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。还担心什么？年轻人，反倒是你若是真心想知道什么还是客气些！”听得独眼老妪的话莫晴心头一喜，急忙催道：“老人家，是我心急。是我不好，还请您指点迷津。对……我是真着急，希望您老人家成全。”这番话说的极是低微。老妪哼了一声：“这才像求人，不过我老婆子恐怕让你失望了。租我房子的人只说要租我的房子三天。之后给了老婆子我些钱财便让我三日之内不得回来。便是走进我的家都是不许。”莫晴心想：这老妪明明暗示会有些线索。难道只是为了逗逗我们那确实没那个必要的。再说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妪对着我们这三个不速之客，万不会有戏弄之心的。既如此，那便只有用钱财试试了。随手从腰间拿出些银元宝交与老妪手中。待看见那老妪单眼中一现的闪光。莫晴已然有些把握。老妪也不再装瞒，将银子收入手中，低头说道：“夜蝠，黑夜的夜，蝙蝠的蝠。”随即将门扣上。蔡庆吐了口唾沫，骂了句：“什么东西！真是越老越是坏，这话一点都不假的。”莫晴知道蔡庆是个直性子，也不多说，直接问道：“你们可知道夜蝠这人？或者什么物件叫做夜蝠的？”龙胆抬手道：“我来自南疆，不过这名号想来也是中原武林的人物。我想去些酒馆茶店查访些也不是难事。”蔡庆点头道：“龙胆说的不错，我对这夜蝠也是不清楚。不过不出两天定能查出来的，知道了夜蝠，事情就会有些眉目了。”莫晴点头不语。……一……一……临安皇宫之中，太子领着小三公公在宫门外焦急的等着，两人一直在说着什么，小三说着：“太子，你那姐姐张丽丽死的似乎是有些冤枉了，不过……不过……主子您要是因为这事去找皇上……”太子眉宇间已然有些俊朗之相了。只是一着急脸上普红的一片仍显出太子仍旧有些幼稚。太子听得小三公公的话，跺了跺脚似乎很是着急：“那你说说看！那些贼人凭什么要害了我的好姐姐了，我便是为民请命也是要的。”小三在宫中以是多年，深的赵构的信任，这才陪在太子身边。对于宫中得失宠的事情明白的很。太子这上皇宫中一闹，不知道赵构心里会怎么看待太子了。何况太子是自己亲手带大的，那在赵构的心里小三岂不是成了不失体面的奴才了。想到此节，小三打定主意死活不能让太子进宫。小三公公说道：“太子！你想皇帝一天日理万机，这事情其实蛮不用惊动皇帝的。我们自己就能解决了呀！”太子自然天真些，听了小三的话，不免兴致皱起，急忙问道：“你有什么注意，既能报了姐姐的愁，又能振振咱的威风，最近临安城内坏人似乎忽然多了起来。我去找父皇原本也有这层意思的。你若是能有什么好办法，那自然再好不过了。”小三呵呵笑道：“这个我自然是为太子早想好了的，太子爷您想啊，这些个贼人定然是些江湖草莽人士。他们能依仗的不过就是有些身手罢了。难道咱们皇家护卫里就没有身手好的”太子拍手笑道：“妙哉！妙哉！你这招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！没想到你居然脑子还有这么些东西啊！可是小看了你的。”小三哪里知道什么……以其人……治什么……的。不过是自保罢了。当下练满赔笑道：“哪里，哪里。我哪里有太子爷您厉害呀！不过就是随便说说而已。……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