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婧在旁边瘪着最一脸委屈的道。
真是厌恶极了她这个样子,有事没事脸就丧得死爹死娘了似的。
不过真能把她爹妈丧死,我也乐见。
傅言看着我们,笑了笑,然后径直拿了资料先上楼去了,随便找了个借口打发齐婧自己哪边凉快哪边待着去,才也上楼。
谈完了生意,难免得请合作商去一些娱乐场所找乐子,忙完回到家,刚把外套脱下来放到衣架上,就听到一阵风风火火的跑步声,然后看到白落落趴在围栏上,低头瞪着我,一开口就是质问的语气,“今天是你动的傅言的手机吧?”
傅言的手机?我为什么要动他的手机?我皱眉看着她,不是很明白她的意思。
“平时有多看不起我,你就当面跟我说,别用别人的手机挑拨离间!”
她口气很冲的加大了音贝。
我挑拨离间谁?她和傅言吗?他们很熟吗,才认识多久,心里一股气自行流露出来,“疯子。”
她一脸气愤的跑下楼来,然后抬头瞪着我,口气很不好的说:“秦江灏,我知道你向来看不起我,我也没指望你能看得起我,你今天发的那些话我承认你说的都是对的,但我希望我们有什么不快,都明着来,别牵连别人。”
我忍着耐性和脾气,包容她的无厘头,问她,“我给你发了什么话?”
“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。”
她一脸你根本就是在故意装傻的样子看着我嘲讽的说。
她大概是今天脑子抽了或者是撞了邪不正常,我有些累,不想跟她墨迹,便淡淡丢下,“神经病”
三个字,就提了公文包装备回楼上。
“你总是这副讨人厌的样子,所以小时候才有那么多人喜欢打你。”
她忽然在我身后,很是火气的说了那么一句。
我停下步伐,许多回忆地画面从脑海中闪过,那些耻辱的画面如今想起来都似一场噩梦。
我总以为她是不同于那些人的,可我似乎错了,或许在某个时刻,她也是瞧不起我的,还同那些人一样怀疑过我,因为我有不堪的曾经,所以才有她今天的兴师问罪吗?
在她心里,我终究也是一个肮脏的人是吧。
心里不知为何弥漫起一股绞痛,我抿了抿唇压下那些令人恶心的感觉,继续往楼上而去。
“砰砰砰!”
一阵巨大的砸门声将我从噩梦中惊醒,我睁开眼睛,看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,然后才去开门。
我知道门口的会是谁,所以开门就对她没好脸色,“大晚上的,你发什么神经?”
她猛地伸手过来抱住我,声音哽咽的说:“秦江灏对不起,我之前不是故意要那样说的,我只是想听你跟我解释一下而已,可是你都不解释,我就好恼火。”
很多时候,在回家的路上,总是有些人喜欢朝我扔石头或者一些泥巴,骂我野种,骂我强盗,骂我小偷,骂我是从垃圾桶里捡出来的。
我总控制不住脾气,便和那些人打了起来,每次都是带着伤回家,妈妈总觉得是我叛逆,便罚跪我,有时候气了,也会假意思的打我两下,但其实她是舍不得打我的,所以都没有用什么力气。
在我狼狈的时候,白落落总会看到,然后她便想给我妈说我跟人打架的原因。
我每次都用眼神威胁和恐吓她,不让她说。
过后,她就追在我后面骂我笨,骂我傻,质问我为什么不解释,可是那么小的她,又被她爸妈和哥哥保护得那么好,哪里懂得那些话说出来,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用,反倒会令我妈徒增伤悲和烦恼罢了。
我不是笨不是傻,不是不喜欢解释,也不是不想解释,我只是知道有些解释是没有用的罢了。
更何况,不是你的每个解释别人都会听,都会信,因为有的人即使知道真相,也会故意蒙蔽自己的双眼。
只因你在他那里不堪入目。
感觉到有滚烫的液体湿了衣服,我僵硬的站着,不知道如何是好,也不知道该把她如何是好。
她见我半天不说话也不动作,生气的抬头来瞪我,“你怎么又不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