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脸刷的就红了,想缩回手,他却紧紧抓着不放,我羞恼,想有气势的吼他,偏偏说话却不利索了起来,还因为嗓子不舒服,所以不能太大声,听起来有些软绵绵的,根本一点没有气势。
“我,你昨天才……我肚子饿,没力气了……”
“一次就好。”
“不行。”
他把我的话反驳回来,“不行。”
“……”
他一边翻身上来,一边正经的道:“多运动,抵抗能力才好,抵抗能力强了,才会对细菌免疫,从而减少感冒频率。”
“……”
那也不是这种运动吧!
话说我感冒的原因,很有可能就是因为他昨天对我做那种事,在没穿衣服的情况下,流了汗才不小心感冒的吧?
结果最后还是因为无力抵抗,被某人强行压着……运动了。
我昨天没有回袁家,袁芳也没有打电话过来问,我打电话给她的时候,她一副了解的口吻,想到昨天自己就这么被某流氓吃了,觉得还蛮尴尬的。
袁芳突然在电话那边说了一句,“有些事,你或许连自己都不知道非他不可吧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我听得有些懵,一时转不过头来。
“自己想。”
“……”
昨天秦江灏说让杜云同去袁家给我拿行李,于是今天起来的时候,就在楼下看到了我的电脑包。
窝在沙发里,一边等开饭,一边画草稿的时候,忽然想到袁芳说的那句话,迟钝的意识中忽然就有了答案。
有些事非他不可……还真是呢。
就拿他上次突然跑到S市,赖着我的床不走这事来说,我虽然无奈,却并没有赶他,不仅如此还理所当然的躺下来跟他一起睡了,若是换了其他男人,我肯定会很激动的把他赶出去吧?就算赶不出去,也会自己去住酒店,断不会一起睡的。
再就拿傅言牵我的手那次来说,我是完完全全慌恐尴尬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,不像秦江灏对我做了亲密的事一样,就连有时候他亲我一下,我都不会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。
所以这种亲密的事除了他,换了其他人,我是万万不能接受的。
“过来。”
突然听到秦江灏的声音,我从思绪中迷茫抬头,看到他从厨房里伸了个脑袋出来,“快点。”
我放下平板手绘板,然后穿上拖鞋走过去,这是一种本能的听话反应,根本连自己都还没回味过来为什么要那么听他的话。
他递了一个碗给我,我低头看了一眼,是一碗白米粥,粥中间放着一些葱白和姜片。
我抬头看他,他一脸淡淡的命令道:“喝了。”
我端起碗乖乖的喝了起来,粥煮得刚好,很好喝。
他不再理我,自己忙自己的,我就站旁边一边看他做饭,一边慢慢喝粥,有点故意拖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