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他是在为之前他叫我下楼吃饭,我不肯的事而对我不满,可他不知道我的梦想,所以他可以那么轻易的鄙视我,但是我却不后悔为了那节课而错过了热汤热饭。
这是个人的选择,利弊权衡在于自己。
再说酸奶还可以减肥呢。
我喝了好几盒之后,又如之前那样蹦哒着回了楼上,全程没跟他说过一句话。
大抵也是因为如此,所以他也开始不理我,然后我俩冷战了两天后,他又出差去了。
这样也好,等我俩关系再冷一点,我就跟他提离婚的事,我哥昨天又打电话来问我了。
腿脚也好得差不多了,自从过完年后,我就在家闷了将近两个月没出门了,春天来了,难得气温高了点,天气好了点,不出去溜达一下,整个人都要生霉了,于是给袁芳打电话。
不过因为前段时间我冷落了她,所以约她出来玩还有点难度了。
没办法只好服软给赔礼道歉,并发誓保证不会有下次后,她才终于松了口说出来陪我。
挂了电话,我在心里感叹——女人呐,你就是口是心非,刀子嘴豆腐心,虚荣心呐!
袁芳很快就来了,不过她还带来了一个人——傅言。
我就奇怪这两人什么时候鬼混到一起的了,再往她车后座瞅了瞅,没看到凌远臣,不由疑惑,“你家那位怎么没一起来?”
袁芳白了我一眼,然后呛我,“你家那位不是也没来吗?”
得,我跟这姐斗,我就是个渣,根本接不过三招。
我这次叫袁芳出来的原因其实主要就是为了请她吃顿大餐而已,这事儿吧我本来去年的时候就想过了,只是奈何手头一直紧巴请不起,但现在不同了,秦江灏和傅言给我发的两个大红包,交完学费和买了绘图工具后,还剩很多,所以我就琢磨着该兑现去年的承诺了。
去的,是袁芳经常请我吃的那家,三个人其实也吃不了多少。
一顿饭下来,没花我多少钱,我觉得他俩是故意给我省钱的,因为他俩点的菜里,都没个稍微贵点的。
吃了饭,我们三坐在餐厅里一边消失,一边蹭Wi—Fi,顺便考虑待会儿去哪里玩。
像我这种死宅,能想到玩的地方很局限,连吃饭的地方都是挑他们带我吃过的,哪还知道其他的,于是这个难题就交到了他俩身上。
袁芳这个购物达人能想到的基本都跟什么名牌街名牌巷有关。
而傅言则是比较靠谱一点,提议我们去爬山。
那种山顶上有寺庙的山,袁芳懒不太想去,但我却十分赞同这个提议,所以基于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,袁芳只得跟着去。
C市寺庙基本都是在什么古建筑周围的山上的,我们爬了半小时,累得气喘吁吁的才爬到了山上,一上去,寺庙里的和尚就说让我们给佛祖烧柱香,其实就是在拐弯抹角的推销线香。
虽说我不信什么神魔鬼怪,但是对神却还是抱有敬重之心的,就像很多人说不信鬼,却也会疑神疑鬼一样,这都是种心理表现。
我们一人买了三根香,给如来和观世音敬上,然后那个僧人又问我们讨要点香油钱,袁芳这种土豪,自然是毫不犹豫的就掏钱的,我这种穷人就很舍不得。
转眼看到庙门口左边放了个架子,上面挂着很多用红线编织和串起来的小饰品,不由好奇的走了过去看,一直在旁边守着的另一个僧人看我在看,赶紧走过来两步说,“这些都是我们主持开过光的平安福,施主看看有没有喜欢的?”
我一边挑挑拣拣的看,一边问,“送的还是要钱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