邱年:“现在的狗哥和奶黄包不像吗?”
姜冉茫然:“他没咬你们任何一个人吧——也没呲牙。”
邱年抬手打了她一下,像是烦她说话不正经:“我是说那副护犊子护得跟眼珠子似的状态!状态!”
姜冉一脸放松:“想法太多。”
邱年捧着脸,另一只手扒拉姜冉的钻戒,“要么就是他越来越爱你了,啧啧啧,结婚那么多年了老公还愿意送大钻戒——”
“他现在完完全全只是贪恋我的身体,”姜冉做了个作呕的表情,“还越来越爱我,呕——”
刚开始就是个拟声词。
做到后面她忽然嗓子眼一顾涌,突然真的有点恶心,抬手捂着嘴打了个干嗝儿,她眨眨挂着生理性逼出来眼泪珠子的眼——
心想,还好那条狗不在,否则真看见她提起他就犯恶心,晚上不定怎么发疯呢!
她正真心后怕,那边邱年捧着脸望着她,“你们最近还戴套吗?”
姜冉一口水吐回杯子里。
自己恶心地推开招来服务员换了个新杯子。
“那就是没有咯?”邱年说,“别那么纯情啊,一会儿吃完饭我陪你去买个试纸或者验孕棒。”
“买那个干什么,不买。”
邱年看着服务生放下的全新一杯冰水:“你这月亲戚来了吗?还喝冰水?上回不是这几天?”
“没准过,”姜冉说,“而且我去了一趟欧洲,倒时差,更乱了——反正不买。”
邱年盯着她的脸,看她面色红润,估计是臊得人都不好了,半晌才说:“……那我把奶黄包借你养两天,你看看它黏不黏你?”
她这么说,还真这么干了。
当天晚上李星楠就牵着那条一百二十多斤的狗送到了她家门口,那张面瘫的脸上难得出现了欢喜的表情。
“拿好,”把狗牵引绳往姜冉手里一塞,“还不还都行,我明年这时候再来拿都可以。”
奶黄包是只浅灰色灰桃阿拉斯加,不认生,狗到了姜冉手上立刻就靠着它坐稳了。
北皎这会儿也刚到家,听见动静,伸了个头,先看见李星楠,一低头看见姜冉手里牵着得巨大的毛绒生物,他挑眉:“干什么?弃养小动物?”
他还在替奶黄包打抱不平,后者已经往姜冉身上一靠,冲他“呜”地呲牙。
北皎:“?”
李星楠转头问姜冉:“你也怀孕了?”
姜冉:“………………没有!!!!!”
北皎:“喊那么大声干什么?”
北皎又转过头看李星楠:“怎么了你这狗因为邱年怀孕从此厌男了?要不要带它去看心理医生啊?”
他还在幸灾乐祸。
姜冉懒得听他们俩废话,带着狗回到客厅沙发,摁了下看了一半的综艺,综艺刚开始播放,她刚安然躺平——
奶黄包跟着跳上了沙发。
小腹上一沉,那巨大的狗脑袋就压在了她的身上,大狗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,一双狗的星星眼就这样一瞬不瞬地看着姜冉,很是深情。
姜冉:“……”
北皎原本站在玄关,正以专业角度和李星楠讨论邱年预产包里还该放点什么,闻声回过头,一看到沙发上的情景,蹙眉:“干什么?那是我的位置。”
好了。
姜冉面无表情地想——
现在我也是拥有两条狗的人了,简直人生赢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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