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,你们有钱。
可是现在就得汇过去,汇到德国法兰克福,人家的给你提前安排,你是知道的····
多少钱?
一台四百万,十台就是四千万。
夏雨天故意压低声音很难为情地说:“我知道,戈壁省很穷,一下拿那么多钱也拿不起。”
老焦,今天就当我请客,我们买卖不成情意在,远道的客。
我也在戈壁省支边十几年,就当你们是老乡,来吃。
吃。
有朋自远方来,不亦乐乎。
来瓶茅台,为我们的友谊干杯。
老夏。
钱不是问题,主要是我们能不能拿到货?
两个月就可以拿到纺织机,夏雨天迫不及待的说了话。
突然又变色龙似得改了口说:“难啊,这事情难办啊?”
只要能订上纺织机,什么事情都好办。
焦清还是把心思放在工作上,而张亦然只能是一名陪衬,此时什么忙也帮不上。
没有那么多的钱,支票上有钱。
有钱好办事。
老焦我帮人帮到底,送佛上西天,你的忙我帮定了。
那好,一言为定,我给你开个支票。
夏雨天知道鱼已上钩,他不急着收网,心急了,上钩的鱼可能脱钩了。
来,为我们今天的合作干杯。
夏雨天在高脚杯倒了三大杯茅台。
我没有喝过酒,张亦然心灵纯得,如一颗卷心白菜。
来锻炼,锻炼,以后当供应科长还得应酬。
焦清已许诺张亦然供应科长职位。
张亦然端起酒杯就喝,她脸上红晕,越发显得楚楚动人。
焦清的眼睛直勾勾望着张亦然。
夏雨天已猜透焦清是一名禽兽。
这么远的地方签合同,他不带技术人员,而要带一名如花似玉的姑娘。
夏雨天看着焦清,张亦然喝得差不多了,他在焦清面前嘀咕几句,然后拿着支票,揣在兜里。
然后把焦清,张亦然送到酒店客房。
权利是一剂春药,张亦然醉了。
张亦然语无伦次的说:“焦厂长我真不能喝了,那个夏哥对我们正好。”
她内心没一点防备。
喝点开水,焦清狞笑着,又在她杯子里,倒了一杯茅台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