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苏时看不清姜鹤手里拿着的药盒上面的字,纳闷,“什么药?我没烧烫冻伤。”
姜鹤挑起眉梢,坐到床沿上后目光往鼓起的被子的下半截睨了一眼,“涂下面的。”
第一次不太熟练,当时虞苏时喊疼,他猜里面多多少少会有破皮。
保险起见,买完早餐后,他还是去药店买了药膏。
店员说早涂早好。
虞苏时再次事后羞赧起来,支支吾吾说着“知道了,我自己来”。
“不用我帮忙么?”
“……我有手。”
他掀开被子,姜鹤搭了把手拉他起来,准备抽腿下床时虞苏时忽然想到自己下面没穿裤子,“劳驾姜老板给我找条裤子穿。”
姜鹤斜觑一眼床尾的行李箱,“虞老师在这内裤一脱不就直接涂了?多省事,又没有外人。”
虞苏时咬牙道:“我就想去卫生间怎么了?”
姜鹤失笑,“穿上没半分钟就又脱了,图什么。”
虞苏时不出声,只一双瞪圆的眼睛盯着姜鹤看,半晌儿对方败下阵来,给他拿了裤子。
进卫生间前,他还听到姜鹤的调笑,说什么昨晚和今儿凌晨该看的都看完了,以后也得常做,让他尽快免疫一下,不要总是害羞。
虞苏时找准准头把药盒丢人脑门上了。
“虞老师,今儿我是寿星呢,你怎么能对寿星使用家庭暴力!”
“再说话就不只是丢你纸盒这么简单的了,我会让你知道家庭暴力具体是怎么暴力的。”
姜鹤“嚯嚯”笑两声,真不再说话了。
饭后,虞苏时才问姜鹤在这边的工作进展得如何。
“昨天下午终于把合同给签了,醉华铭安排随来的同事今天中午的飞机,明后两天周末,周一他们再去汇报工作,剩下的就没有我什么事情了。我来这一趟除了是跟几个大厂商混个脸熟外,就是宣传白茶和玫瑰结合的创新产品理念,这个后续进展还要一步开会讨论。”
“哦。”两人的工作内容不重叠,虞苏时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大忙,于是问道:“所以说,如果昨天我没有来,姜老板其实今天就回鹭屿了?”
“还好虞老师来了。”姜鹤道:“要不然这大半日的生日时间我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。”
虞苏时笑笑,“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?”
姜鹤反问他想不想在这里玩几天,“滇城的很多景点还是很不错的,这一段时间客户带我们几个人转了好些地方,有一个老字号鲜花饼很好吃。”
“不想。”虞苏时摇头,这会儿他才感觉到嗓子有些刺痛,“我只有一个月的假期,只想回南盂岛待着。”
事实上,以后的每一个假期,他都只想回南盂岛待着,和爱的人。
“不赏花了?”
“不赏了,看看人就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