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谢过他,打定主意在和谈时确切地拒绝和解。
傅宴殊对她的所作所为完全没有和解的可能性。
走出做笔录的房间,她在会客室见到了傅宴殊的家属。
他的母亲是一个颇富贵气的中年女性,头发高盘,手上带着玉色的翡翠镯子。
她胸有成竹地看了看阮清秋,正要张口却被她打断。
她冷硬地丢下一句“我不会接受和解”便要转身离开。
“小姑娘,别走的这么急!”
傅宴殊的母亲皱了皱眉,不满地要她坐下。
阮清秋懒得和她辩论,正要直接走出房间,却听见她在身后快言快语。
“你知不知道你父亲得了重病?”
她的愤怒立刻被点燃,几乎压制不住想要脱口而出的怒骂:“是你的儿子绑架了我!你现在还在这里诅咒我的家人?”
她似是没料到阮清秋会突然爆发,神色有些讪讪,但没有停下口中的话语。
“你的父亲确实得病了,只是没有告诉你而已。”
她打心底不相信傅宴殊的家人说的话,只是冷笑了一声。
傅宴殊的母亲却拿出了一沓文件放在桌上:“我没有骗你,这是你父亲的病情报告,你自己看看吧。”
阮清秋质疑地盯着她,但事关家人,还是拿起了文件查看。
文件上的单位是她家乡省会的大医院,清楚明白地写着她父亲的病症。
她仍然不愿意相信,但理智告诉她傅宴殊的母亲没有必要在这方面欺骗自己。
由于自己的手机被当做证物。阮清秋向在场警察借来手机给母亲打去电话。
电话接通的瞬间,她急不可耐地开口询问。
“妈!爸生病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