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禁替张强担忧,他能否实现守护好妻子的诺言,已经不可预料。
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情,跟我无关,我也不想干涉。
但刘芳菲的事情,我就不能不管了。
律师张义来了!
他亲自登门,送来了东安县人民法院的传票。
大福的母亲起诉了刘芳菲,教唆犯罪,将在一个月后正式开庭审理。
刘芳菲扫了一眼,便满不在乎地扔在一边。
“刘芳菲,等着坐牢吧!”
张义在门口冷冷叫嚣,目光却挑衅地看着走廊里的我。
“张义,老子真是受够你了!”
我一阵火气,上前揪住了张义的脖领子,将他推靠在墙上。
“周岩,你敢动我一下,就等着被拘留吧!”
张义居然阴阴笑了,狗肚子里学到的法律知识成为他的保护壳。
我也不是好惹的,脸上渐渐浮现杀气,冷声道:“张义,我知道你能说会道,可万一哪天舌头没了,可就不好办了。”
张义眼底浮现一抹惊慌,下意识隔着衣服碰触下身体。
“你这个孙子,又揣着录音设备来的吧?录下只言片语又怎样,你能拿着去告我?”我敛去笑意,胳膊肘用力,卡紧了张义的胸部,质问道:“为什么总跟我过不去?”
张义吃痛,脸上的肉抖了抖,却嘴硬道:“告诉你也无妨,你太碍事了。本来,我可以得到徐丽,还有你家的全部财产,就不用奋斗了,就是你从中乱掺和,才把一切都搞得一团糟。”
“真是个不要脸的人渣。”
“你跟韩风厮混,也不是好东西。”
就在这时,尚阳从电梯出来了,看到眼前一幕,咧嘴笑了,过来劝说道:“岩哥,怎么还打架啊?”
“槽,走着瞧!”
我松开了张义,狠狠吐出一个字,滚!
张义整理下西装,依旧挺胸抬头,离开了周顺公司。
“岩哥,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,到底是干啥的?”尚阳好信打听。
“一个律师,败类!”
我骂了一句,便招呼尚阳,来到了办公室。
我整理下心情,问道:“尚阳,最近的学习情况怎么样?”
“这次月考,马马虎虎,都及格了!”
我愣住了。
这样的成绩对尚阳而言,可谓是一落千丈,不由恼火道:“整天光知道玩,考不上大学,你还有未来吗?”
“岩哥别生气,听我解释。”尚阳一脸神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