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没什么不能说的。」
「他是我前男友,不过分了很多年了。」
车子拐过弯后停在一间私人蛋糕店。
曲槐下了车同时收起手机,猛然扑脸的夜风散去几分混乱思绪。
房黎书就在店里等她,点了她最爱吃的开心果味草莓蛋糕,还有热好的咖啡。
刚一落座,她贴心递上咖啡杯,扯下口罩问:“怎么样,跟新投资方聊成没有?”
“黄了。”
“啊?”
“确切的说,我给拒绝了。”
房黎书伸手捂在她额头,一脸真诚:“你还好吗。”
曲槐扒拉掉她的手,解释了整件事情经过。
房黎书霎时了然。
她这个好朋友平时连自己的资助都不愿过多接受,何况来自一个陌生男人无端抛出的好意,尤其建立在感情基础上。
曲槐性子独立自强,能不麻烦别人的,宁愿全部独自消化在肚子里。
“虽然可惜,或许命中注定这部剧落地不成,无谓强求。”
曲槐勺一口开心果味蛋糕,甜味在口腔中弥漫,此时此刻她却没啥胃口吃甜腻的东西。
“喝酒不?”
房黎书明天休假,不担心宿醉早起脸会水肿,自然举手奉陪到底。
两人从蛋糕店离开,上了保姆车飞速驶向下一个目的地。
因着身份特殊,她们从后门进入酒吧,跟熟识的经理要了间位置隐秘的包厢。
两厢啤酒端上来,撕拉开瓶盖便是灌。
其实曲槐酒量一般般,甚至以前是个喝不了几口的小白兔,后来被迫应付各种应酬不能不喝,于是硬着头皮在家练习,通常十几瓶十几瓶的把自己灌到断片,第二天起来身体和脑子仿佛分离开的两部分,才终于将酒量练成现在这般。
只是今晚她状态不在线,到后面叫服务员进来点了高浓度的调酒。
没有刻意去避着清醒,精神很快泡在浓郁的酒精里变得昏沉沉,连说话声音都变得软绵胡乱起来。
在曲槐第四次答非所问后,房黎书放下啤酒罐按住对方:“好了,今晚就到这吧。”
“干嘛呢这么扫兴,我还没醉!”
曲槐轻轻嘟起嘴小幅度拂开她,下巴用啤酒罐子支着,手指无聊拨弄起桌上的小饰品。
卸去工作时武装全身的盔甲,私底下曲槐也有很小女生的一面。
本质不过二十出头的小女孩罢了,才刚毕业没多久,对比圈内许多人都年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