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被医生拒绝了。
医生拒绝的理由是,他的情况并不典型,可以再观察一下,或者去看心理医生。
贺言琛又很认真问了一遍医生:“我有可能不是精神类疾病,对吗?”
“是。”医生笃定点头,“你的行为可能和你过去的经历有关,可以试试看通过催眠等方式治疗,来解决问题。”
“好,谢谢。”
这对贺言琛来说,绝对是个好消息。
如果他没有精神类的疾病,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。
陪着贺言琛来看病的是丁毅。
他从病房出来时,丁毅就等在外面。
“贺总,您让我查的关于老贺总的事情,我已经查得差不多了,贺总去世前的十年里,一共和七位女性保持过密切的经济往来,其中有一位女性有一名十几岁的儿子,目前不确定是不是老贺总的。”
丁毅汇报情况。
关于贺言琛父亲生前那些烂账,其实并不难查。
只要查查流水往来,就很容易查到。
那几年周巧华带着贺言琛在国外。
他父亲在国内肆无忌惮,根本不会隐瞒这类账目。
“嗯,拿给我妈看吧。”
贺言琛对周巧华的亲情早就磨灭的差不多了。
维系着他们关系的,只剩下血缘了。
此时,两个人已经坐上了车。
丁毅坐在驾驶位上,开车时,脸上也露出了为难的表情,“贺总,老夫人刚刚住院,是不是……”
“发,她知道的说不定比我们还细。”贺言琛坐在后排,整个人以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座椅靠背上,“医生建议我找个懂催眠的心理医生看看。”
昨夜他几乎一夜都没有睡。
今天心情放松一点,才稍稍有了点睡意。
他刚刚闭眼……
“砰!”
一声明显的异响。
轿车被后面的车撞了一下!
贺言琛用手指揉了揉太阳穴,等着丁毅下车查看。
他们这种车行驶在路上,很少会发生车祸。
一般的司机看见这种豪车,都恨不得离得十万八千里,擦碰基本上都是一些小意外。
之前也发生过几次事故,虽然是对方的责任,贺言琛也没有让他们赔偿。
几万,或者几十万的维修费,对他来说不多。
对一个普通家庭来说就是天文数字。
丁毅开门下车。
轿车门是自动关闭的。
车门还没关上,他听见丁毅道:“柳小姐?”
柳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