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为了太太,我才没对你出手,王婶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。”
沈既忱冷眼扫过去,王婶脸色变得惨白,一句话也不敢再说,生怕坏了贺雪雅大事。
四个女佣和王婶离开客房。
沈既忱从客房的床头柜下面拿出药箱,里面有红花油。
他拿起红花油,正准备递给纪晚晚时,女人身子往角落里躲了一下。
“这件事,我的错,我没想到王婶会这么做,我会补偿你。”
纪晚晚没有接他的话茬,而是小声且失望地说:“我反抗了,我不懦弱,可是我一个人对抗不了四个人,也许我刚开始就不应该反抗,如果我不反抗,王婶也不会拿针扎我。“
沈既忱坐在纪晚晚旁边的湿床上,他伸手将女人的左手从她的怀里捞出来。
打开红花油,涂在自己手心,搓热后覆盖在纪晚晚的左手手腕。
他语气平静,声音清冷中还带着一丝温柔:“解决事情的办法有很多,我们不一定每次都要冲锋陷阵,当你的实力与对手不匹配时,不如退后一步,假装答应,等到你实力与对手匹配时,你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。”
纪晚晚微微扬起脑袋,湿漉漉的眼睛红红的,肿肿的,还透着一丝迷茫。
“我的实力与对手的实力匹配时?”她低喃着这句话:“怎么可能,我怎么可能比王婶厉害。”
“还有一个办法。”
纪晚晚不解地看向男人呢。
沈既忱没有着急回答纪晚晚,而是先给吴叔打了个电话:“你换辆车,跟着王婶她们几个,等到她们吃饭的时候,告诉我。”
他挂断电话。
“沈先生,为什么要等她们吃饭的时候,告诉你?”
“先处理你的事。”沈既忱双手用力搓了搓女人的手腕:“忍着点,被渔夫结勒过,很容易出现淤青。”
纪晚晚皮肤娇嫩,他在床上轻轻一碰就会红,而何况是被王婶这几个人勒着。
“沈先生,我可以自己来。”
“你手劲太小了,搓红花油得用力。”沈既忱语气一顿:“下周我会给你报个跆拳道,学一些防身的本事,不是每次都这么幸运,会有人救你。”
有什么东西从她心脏往全身各处蔓延,刚刚被王婶欺负的心情瞬间被抚平,甚至还觉得心里暖暖的。
“沈先生,你人真好。”
沈既忱擦红花油的手微微停下,又很自然地拿起纪晚晚的右手:“我并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他这么做也是想抹平心里的愧疚,只是这种愧疚纪晚晚并不知道是什么。
过了半个小时,吴叔打电话给沈既忱。
“先生,王婶他们几个在别墅对面的西餐厅吃饭。”
“把沈家的保镖喊到客厅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