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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，陆怀序回到卧室。

卧室里幽暗，盛渺呼吸清浅，应该是睡着了。

他脱衣躺到她身后，面孔凑到她温热的颈侧，没有说话，就只是轻轻把玩她的身子，有存心想要弄醒她的意思。

半晌，盛渺呼吸渐炽。

陆怀序知道她醒了，他的薄唇贴住她耳根很轻地说：“告诉我，你还爱我！”

盛渺睁开了眼睛……

但她无法回应陆怀序的话，她可以当他的太太，陪他应酬陪他睡觉，她也可以照料他的起居，但是她没办法违心地说还爱他……

他们之间不是交易吗？

跟爱不爱的，有什么关系！

她长久沉默，陆怀序的心沉了下去，他干脆把她翻了过来压在身下……他在月色下静静看她，黑色眸子浓郁得化不开。

“陆怀序，怎么了？”

盛渺和他对视了许久，她红唇微启声音沙沙的，浸染着成熟女人的韵味。

她抬了身子，触着他柔软的薄唇。

陆怀序没有张嘴……

盛渺见他没反应，她探身打开床头柜的抽屉，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来，又抵住他的薄唇轻喃：“睡不着，想做点儿别的？”

陆怀序眸色更深。

她宁可陪他睡觉，也不愿意说那几个字，她连骗他也不愿意了……

蓦地，他扣住她手腕，将它们狠狠按在雪白枕上。

盛渺被迫挺起身子……

她在他身下颤抖，无助地唤他的名字：“陆怀序！”

陆怀序缓缓磨着她，黑暗中，他英挺眉眼带了些许风流样子，比他们结婚时成熟许多，很吸引人，他盯着盛渺嗓音低哑撩人：“想要？想要的话现在就给你！”

他熟知她的身体，故意挑起她的需求，却不满足她。

盛渺鼻尖沁出细汗，细微喘息。

陆怀序却蓦地松开她……

他翻身到一旁，语气索然无味：“睡觉吧！”

盛渺松了口气。

她背过身去，脸正好对着那一小盒子东西，她轻轻将它放回抽屉……然后她就被陆怀序搂住，拖到他的怀里。

他的怀里很温暖，他也抱得很紧……

盛渺闷在他的怀里，小声说：“陆怀序，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？”

他没有说话。

沉默了约莫十分钟后，盛渺以为他不打算回答了，她也放松了身体准备睡觉，但这时陆怀序却哑声开口：“是我要的太多，是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