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逍遥逸的联系阻断,让逍遥逸上来之前就先断一条手臂,那么他们的斗争,花满间的胜算就将大上那么一些。
“师夷长技以制夷”这是双方都在用的一个办法,而计中计就是更好的衬托。
从另一个角度上来讲,他们正在一步步走向双方的极端,极端的极端。
场间开始寂静。
花何意突然问道:“那个老人既然已经死了,尸体总得有人收吧,我们自己的人,不管他是否是真正的自己人,只要是我们的人,那总得有人给他收尸吧。”
骁啸说道:“这件事是我安排的,那就交给我吧,不过说来,那个老人,死的时间也不会超过一个时辰。因为那个老头,吃了药,就算不是被杀死的,也活不了,可偏偏传来消息,死了,而且,不是药效发作死的,那我们的内奸只是去看了一眼,竟然就失败了!说明他们那有一个高手。”
花何意叹息道:“此件事情的确是失策了,如果没有这一次的失误,可能那个将军已经命丧黄泉了。”
在此间一直沉默的于义沉默了一个又一个的话题,他一直就没有接所有人的一句话,他一直此处于一个旁观者的姿态,他双手靠肘,倾听着一切。
沉默了这么久,他终于说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话,“那么,我想问一下,逍遥逸知不知道我们有内奸?”
花何理扑哧一笑,说道:“他知道的话,还会让我们的内奸活下去吗?”
于义没有理会他的嘲笑声,阴鹭地说道:“知道内奸是谁不是更好对付?”
“什么意思?”骁啸疑问,不解,追问道。
于义暗色地解释道:“知道我们内奸的位置,那么我们的动作他们也知道了,不是吗?难道不是吗?”
花何意心头跳动,宛如跳舞之人,心潮澎湃,直冲天际。他这才像个从旧世界走出来的男子,知道如今是什么个状态,是什么个球样。终于懂得了如果说逍遥逸是刚刚于义解释的那样,那么这个逍遥逸此时已经或许已经掌握了自己的动向,就跟掌握了自己家里的地址一样,自己直接就是裸奔!
不过冷静下来思考,又得出一个结论,万一他没有,也许是他还没有。
花何意放声大喊道:“万一他们没有呢?还没有实施自己的计划,只是在谋划当中呢?这一切还真说不准!”
的确,逍遥逸没有记忆那样无所不能,才智超人一个世界,他也只是人,要思考的人,单单靠自己的判断确实也还不足以算到他们算到的那一步,没有如此的快人一步。
那么接下来,自己有该如何计划呢?
花何意的大脑中一团浆糊,一团团,全都黏在了自己该思考的位置,而现在的自己,被这些浆糊止住了心神,失去了思考能力,只剩那团浆糊带给自己的无助与迷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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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双手扶着椅子的左右把手,闭目,尽量不去想着这些让自己大脑胡乱抽搐的病句。
于义又问道:“间主,那浮沉有什么指示?”
一句话的功夫,花何意又被一句话拉回了现实当中,继续思考。
花何意回道:“浮沉与我们是一条船的人,我们需要浮沉这条大船,有卢仕亣在,起码不会是逍遥逸的主场。”
话没有说完,听了下来,咳嗽了几声,又接着开始回答道:“我们不是这场的硬仗的主角,我们也只是配角,要单单让我们来,我们想必也是无法对付逍遥逸一个人的!”
花何理暗暗抱怨道:“要不是浮沉,要不是卢仕亣,我们都不需要打这场硬仗!”
门外的天越发得深黑,像是无边无际的深渊,这座深渊,里面有无限的领域。谈话的领域跟着深黑的天空有着异曲同工之妙。
花何意上下翻开着自己的手指,接着又拍了拍自己坐着的椅子,随后说道:“明天我们看别人是何意?那我们,就是何意,不管逍遥逸,我们是何意?”
花何理不解,郁闷地问道: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骁啸也是摸不清头脑,花何意方才的脑浆现在转流到他的脑子里了,想不明白,顷刻间,茫然之时,紧接着就是一句雾然的话语,这无论如何都让人捉摸不透的。
花何意不问他们知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,张口又是一句:“明天在座的各位就知道是何意了!哈哈哈哈!”
花何理看着眼前满嘴跑花车的间主,就像在看弱智,“留什么悬念,有毛病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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