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知晓阴谋为何不将计就计对付乌雅巴图鲁,那么会不会两人私下达成合作?
与其让盛怀安猜测,认为你包藏祸心。
倒不如主动告知。
池砚舟所作所为是为自己也为特务股,没什么不能讲。
他也正有此意,见纪映淮做出相同判断,便不再犹豫打算明日汇报。
分别前说道:“焦阳晖身份乃是中央保安局成员。”
得此消息纪映淮也知重要,牢记心中。
二人于树林各自离去,池砚舟径直回家休息。
等第二日前来警察厅特务股报到时,便等在盛怀安办公室门外,只有与郑可安相关事宜可以直接汇报傅应秋,除此之外必须经过盛怀安。
这是需要牢记的存在。
盛怀安过来见池砚舟站在门前,率先开口问道:“有事?”
“属下有一事要向股长汇报。”
“进来。”
“是。”
进门盛怀安脱掉大衣,池砚舟上前接过挂在衣架之上。
盛怀安坐在办公桌后,他取暖壶倒水。
暖壶内的水,都是今早警员新装灌的。
示意池砚舟将茶杯放在一旁,盛怀安说道:“讲吧。”
“属下前几日从舒胜处得到一则消息,说乌雅巴图鲁来冰城携带情报,知晓反满抗日分子准确信息,打算后续抓捕立功。”
乌雅巴图鲁、司城和真有情报一事,盛怀安也早有猜测。
“看来舒胜同你关系不错。”
“属下也觉不错,得此消息欣喜若狂,提前抓捕则能先一步立功,还可阻止乌雅巴图鲁立功,此消彼长占尽优势。”
“事有蹊跷?”
“股长英明,舒胜提供说焦阳晖乃是反满抗日分子,可属下却发现他与乌雅巴图鲁私下有联系。”
“二者私下联系,那么这消息无疑是针对你。”
“满清遗老一脉的报复。”
“你可知晓焦阳晖的身份?”
“平房特别军事区域内的居民,但真实身份是中央保安局成员。”
“嗯?”
“属下从乌雅巴图鲁处得知。”
盛怀安心中已经全然明白发生何事,他将茶杯端起吹了吹饮上一口,后才说道:“看来你已经拿下乌雅巴图鲁。”
“属下无非是借机将其稳住,是否真的拿下很难讲,知人知面不知心,例如舒胜属下先前就未怀疑,早前也有诸多合作,他都已经将满清遗老一脉尽数得罪,谁成想还能回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