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节受到挣扎嘎嘎作响,好似下一刻就会扭断一般。
可路英纵还是不配合。
沖喜大河发泄似得不停踢踹钢钉,路英纵在巨大的疼痛之下昏厥过去,盛怀安命人用冷水将其泼醒。
“换人审讯。”盛怀安认为此刻可以换人。
沖喜大河点头同意,命人将路英纵带下去,另押一人上前。
此次被押出来的人,便是池砚舟在顾乡区遇到的。
他要同路英纵交换位置。
两人擦肩而过之时,此人对路英纵说道:“给你也长长见识。”
路英纵眼神看向别处,鄙夷神色十足。
此人同样被捆绑在木质十字架上,方才的刑审没有给他带来恐惧,甚至眼神之中有些兴奋。
他急于证明什么。
“你是什么身份?”盛怀安问道。
“红党市委,靳向荣。”靳向荣语气带着骄傲,自报家门十足自豪。
“路英纵对你可是瞧不起。”
“我也瞧不起他。”
“那为何还要联手行动?”
“这不是你们这群畜生都不如的东西出现了。”靳向荣依然在挑衅,好像方才路英纵的遭遇他没有看到一般。
观看刑具审讯是击溃心理防线,但显然今日计划落空。
“你也冥顽不灵?”
“别废话,就刚才他的那套刑法,给我原模原样来一套,我让他看看,哀嚎那么大声做什么,不知道还以为哭着想吃奶。”靳向荣言语之霸气池砚舟大为震撼。
且这句话将路英纵也嘲讽在内。
可见两党成员昔日过节摩擦不小,双手都是染有鲜血的。
路英纵瘫坐在暗处的凳子上,听到这句话嘴角不屑,不怕风大闪了舌头。
靳向荣好似生怕盛怀安不同意,急忙又说道:“可千万要一模一样,不然我担心那小子输了不服气,实在不行脚指头也给你们,随意施为!”
池砚舟钢笔书写速度越来越快,但握笔却越来越紧。
残酷刑法面前,居然谈笑风生!
这是何等意志力。
路英纵如此!
靳向荣亦如此!
“满足他。”盛怀安也来了兴趣,他到想要看看,靳向荣是不是如同说的这么有能耐。
用刑警员今日感觉大受屈辱,现在立刻想要证明自己。
木板抽打更是毫不留情。
靳向荣正如他所言一样,紧咬牙关一言不发。
后警员扔掉木板拿起钢钉,铁锤在手狠狠捶下。
靳向荣屏气凝神闷哼从鼻腔中出现,但嘴巴却死也不张。
本还瘫坐的路英纵也坐直身子,第一次正视自己所认为的土鸡瓦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