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务是负责保护监测车的安危,便不可能轻易更改,若是敌人声东击西之计,谁来负责?
“追捕情况如何?”
“敌人顺着安阳街朝西逃窜,应是要顺江畔撤离,警员已经追上去。”
“你们留在这里负责现场,我们前去支援。”
“是。”
现场没什么好负责的,一地尸体。
等宪兵队特高课前来收尸便可!
池砚舟带领特务股警员一路追赶,偶能听到几声枪响,但距离太远。
他们从西傅家甸区赶来,对方早就不知跑出多远,若非有新阳区派出所警员追赶,现在根本就无从查找。
这一路一直追了近一小时,从新阳区南下追到了顾乡区。
终于得见警员,且他们还押着一人!
此人因逃离奔跑导致狼狈,好似还摔了一跤,或从土坡上翻滚而下。
头发上都是泥土,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之上,稍长的头发显得粗犷。
眼角、额头被尖锐物体划破,此刻渗出血迹,更是凶悍。
被警员押送眼神之中毫无畏惧,竟有些目中无人的傲视之感,好似警员于他而言不过废物。
胳膊被麻绳捆绑在身后,却身姿挺拔,警员几次想要用力将其按压下来,都无疾而终。
最后只能作罢。
“池队长。”警员见池砚舟等人停下脚步。
“就抓到一人?”
警员无奈说道:“对方埋伏人数较多,导致战斗结束的很快,我等支援迅速却还是晚了一步,最后只能沿途追击,可他们分头撤离各有路线,若非此人途中为掩护成员多开了两枪,我们或许连这个人都抓不到。”
听到追捕结束,池砚舟松了口气。
被抓一人当然难以接受,可若还在继续追击则可能再有损失出现,现如今能结束也算没有后续隐患。
“带回警察厅。”池砚舟此刻无能为力,在场警员不下三十几人,他还能瞒天过海不成?
派出所警员也知这人不可能关押去所内,甚至都不会关押在新阳区的警察署内,杀了那么多宪兵,这是你能审的吗?
所以老老实实送去警察厅。
至于抓捕的功劳,派出所内会给他们算,你指望宪兵队、警察厅给你请功?
死了那么多人,你就抓到一个人。
有什么功劳?
一路回去警察厅,在山街遇见伟廊,此刻伟廊脸色异常难看。
池砚舟上前问道:“伟主任,不知情况如何?”
“疯子!”伟廊咬牙切齿。
“这是?”
“一人满身背负炸药,冲进追捕队伍之中引爆,掩护其他人员撤离,警员被炸死两人炸伤数人,最后仅仅只抓到一人罢了。”
伟廊负责的是北安街,没想到也有一人被捕。
池砚舟继续问道:“宪兵伤亡情况呢?”
“全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