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的教训,岂能忘怀。
“那目前怎么办?”
“特委想你在警察厅内接触刑大,让他将情报藏匿地点告诉你。”
“有没有确认身份的暗号,或是信物?”池砚舟问道。
他确实可以接触到刑大,只是总会有警员在场,很难单独会面。
可除了池砚舟之外,更是不会有同志能有此便利,因而只能让他负责。
池砚舟责无旁贷。
可宁素商有些无奈说道:“目前的难点便是确认身份的暗语,叛变的矿山管理人员也知,至于信物特委有去寻找,却没有适合让你藏在身上的。”
“什么都没?”
“目前看来确实如此。”
“那我如何让刑大相信我的身份?”池砚舟可是以警察厅特务股警员的身份出现,仅凭借你三言两语,能获得对方信任?
显然不可能。
最早南岗警察署内的前辈,便给池砚舟上了一课。
或许是敌人故意让你假扮同志,套取情报呢?
到时拿不到情报、资料不说,池砚舟搞不好也会暴露,此举太过冒险。
不能互相确认身份,做任何事情都存在风险。
且在警察厅特务股想要单独见刑大,池砚舟本就凶险万分,对方再不配合,无异于送死。
池砚舟细想之后说道:“信物既然不便让我携带在身上,那么能不能请特委拍照一张,由我带着照片同刑大见面,起码好过口说无凭。”
“照片你携带在身上,安全吗?”
一张照片其实不小。
也没有办法缩小,并非技术不允许,而是太小了刑大看得清吗?
可为了确保刑大能看清照片上的东西,且大概率是在惊鸿一瞥之间看清,就要保证照片足够清晰,换言之便是够大。
携带在身上隐患很明显。
若信物是例如钢笔、手帕等,池砚舟带在身上哪怕被发现,也能解释说是自己使用的东西,可是一张照片你如何解释?
被发现就是“人赃并获”。
池砚舟也心知照片凶险,可却不能毫无证明。
“目前看来唯有此计方可尝试,不然根本没有办法推进。”
“我会同特委汇报,到时将照片给你。”
“速度要快,特务股方面仅有几日耐心,若还审讯不出,只怕要调查矿山,我担心被选中的外围成员遭受损失。”
“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