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强行把这种感觉压下去。
毕竟这是她自己的选择,占尽了好?处,还影响别人的情绪不是件好?事?。
她越来越珍惜和祁屹周在一起的分分秒秒,很经常地想他。
“我知道你男朋友很迷人,”祁屹周收了笔,模样心不在焉的,“但?是请你眼神克制一下。”
“……”
水梨顿了顿,低声解释,“你写?试卷,我看你写?试卷,不行吗?”
她说得?委屈,毕竟她也没动他,只是盯着他看而已。
“你还挺会想。”祁屹周动了动眉眼,语气悠哉悠哉的,有点?欠,“我是试卷吗?要这么看。准备打?几分?”
“……”,水梨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“不给你打?分。”
“?”
“你是试卷本身。”
“……”
祁屹周唇角淡扯了一瞬,没看试卷了,视线侧过来,“水天鹅。”
不知道什么时候,他就叫她这个名字了。
“嗯。”
“我发现,你最近是不是有点?腻歪?”
水梨也发现了,慢吞吞地点?头,又问,“你不喜欢?”
祁屹周挑眉,一字一顿,“那倒没有,只是你这么热情,让你男朋友,有点?受宠若惊。”
这么个症状一时也缓解不了,毕竟出国这事?不可逆,她想了想,道,“那你先惊着吧。”
祁屹周:“……”
水梨忽地又想起,“你上?次说的好?消息是什么?”
祁屹周没抬头,继续写?试卷,“别着急,再等等。”
也不是不行,水梨“哦”了声。
-
爷爷去世这件事?的伤痛,随着时间流逝,缓缓被压入心底。
水梨把那天医务室做的梦,当?成爷爷对自己的告别与原谅。
虽然仍控制不住地,了解一些托梦、转世、招魂等玄而玄之的灵异事?件,但?是水梨已经好?很多了。
日子忙忙碌碌地过。
很快就到了祭拜日。
她很早和辅导员请好?假,踏上?回宁城的车。
到了村落,一些相熟的老人已经等着那里了,见到她,七嘴八舌道。
“你怎么回了?你这孩子,还在上?学呢,没必要这么折腾,老水在底下又不会怪你。”
“是啊,又不是什么非来不可的……”
水梨摇了摇头,温声道,“没事?的,我最近挺有空。”
歇了话语。
爷爷在村里辈分大,人也古道热肠,来的人很多,等人齐就花了一会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