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?怎么就只剩你了,方才还看见钟离在呢!”
时越拎着从万有铺子购买的东西路过时,只看见公子一人,有些纳闷钟离怎么会这么早就走了,往日都是听完说书才离去。
公子抬起的屁股又放回去,听时越着熟稔的话语,两人应该熟识。
“时越你认识钟离?”
时越顺势坐下,“认识啊。”
公子:“这样啊,我看钟离先生似乎很喜欢听书,便和他聊了几句,他还推荐我去茶博士那边听书。”
时越:“喝茶听书方面听钟离的准没错!对了公子,万有铺子新到了一批绝云椒和其他璃月特色植物,你要不要也买点寄回家?阿山婆的风筝和拨浪鼓也到货了,很适合送给你弟弟妹妹们。”
“好啊,我正愁买的东西还不够他们分呢,谢啦!”
时越招来店员要碗酒酿圆子,三碗不过港的酒酿圆子就像拆盲盒似的,有时味道淡如开水,有时味道正好,属实奇特,不过他就是要这份开盲盒的快乐。
公子瞥见了远处寻来的身影,便打消继续坐下去的念头,笑道:“我还有事就先走了,钱我一起付过了,有机会下次再聊!”
时越还没来得及道谢人就走远了,不禁感慨有的人有钱豪爽,有的还要曲线请客,看来朋友之间贫富差距很大啊!
他皱眉鼓着小脸,环顾四周发现了老板的身影,瞬间了然的小声嘀咕,“今天开到了白开水圆子,不过老板在这的话,肯定是白开水圆子。”
正收拾他坐的桌子的店员闻言有些尴尬,却也很无奈,店员小姐无奈的叹气,小声说道:“老板总是这样,想着节省成本,好多客人都和我抱怨过了,他还是不肯多加点酒。”
时越有些同情店员小姐姐,打工人的身不由己,再摊上个抠搜老板就更难了,果然还是自由职业最开心。
于是自由职业者,开心又快乐的卯时越回家半路被劫持了。
胡桃埋伏在他回家必经之路,仰起下巴小脸得意的看着他,“丘丘跑了营地在、时越跑了餐馆在。”
本来想说万民堂在,但又不对齐,说香菱在,和前面的营地对不上,于是就成了餐馆在。
钟离在她后面止不住的点头,“工整对仗,朗朗上口,堂主好文采!”
此话一出,胡桃喜笑颜开,眼睛弯成月牙儿,“不愧是客卿,能够欣赏本堂主的文采。”
时越:“……”我承认,胡桃文采好,但钟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拍马屁。
他幽幽的看着钟离,哀怨的指责:“我昨天还请客了,今天就出卖我,别以为这样你就能升官提薪!”
汰,出卖他人的小人我是绝对不会人你得逞的!休想加薪!
他回璃月几天了,怎么就今天才被胡桃逮着。昨天见过钟离,今天就被逮,钟离现在还跟着一起来,第一嫌疑人就是他!
钟离略微愣住,很快就淡定的否认了,“我没有和堂主提起昨日的事情。”
胡桃嬉笑道:“别猜啦,不是钟离,是香菱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