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永斌的母亲笑着问女儿:“你这傻妞,如果有喜欢的男孩子,家里人就不用为你操心了,前几天,你张婶还问你有没有对象呢,想把自己的侄儿介绍给你,”。
“哎呀,妈,你们就不用操心了,哪有你们这样的,成天就盼着人家赶紧离开你们呢,”秦永丽开始给母亲撒娇,不让她再说话了。
这时候,家里人也知道了,秦永丽已经有了自己喜欢的男孩子,那就不管她了。
秦永斌没事时,就找村里以前的发小玩,有一个名字叫吕三柱的家伙,原来上小学、初中时都和秦永斌在一个班,平时也在一起玩。
后来秦永斌考到县一中上学了,吕三柱连普通高中也没考上,只好去广东打工。
要说最初在村子里论学习的话,秦永斌可以“秒杀”吕三柱,论身体素质的话,秦永斌照样可以甩他三条街。
但吕三柱有个优点,就是口才好,能说会道,这方面秦永斌没法和他相提并论。
他俩一直关系非常好,过去在村里人眼里,秦永斌就是真正的“学霸”、才子、聪明的孩子,吕三柱就是个笨蛋、二流子,根本没法和秦永斌相提并论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社会环境的变化,人们的观念也发生了变化,村子里好多村民认为考上大学的不一定聪明,而那些爱捣乱的“坏小孩”长大了才有本事。
秦永斌大学毕业后去印染厂打工,村子里人就开始嘲笑他:“你看喜贵家的儿子考上了大学,有啥用呢,既当不了官,连个体制内都混不上,最后还不是照样去工厂打工了吗!”。
也有人附和着说:“是啊,光学习好有屁用,还是要会来事、会说话,嘴巴巧才有出息,你看人家村里的三柱,学习不好,但脑袋瓜子聪明,口才好,人家都是小老板了,挣大钱了,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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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秦永斌考上了大学,村里人开始很羡慕,但后面毕业后去印染厂打工,大家的语气又变了,认为秦永斌没本事,上大学也没啥用,还不如那些嘴巴巧、会说话的差等生管用呢。
最初,秦永斌心里也感觉不好受,因为村里人的观念不知道啥时候已经改变了,看不起老实人、看不起工厂打工的,而是非常崇拜当官的、体制内的、有钱的。
在绍兴那个印染厂上班时,秦永斌每次过年回家时,都有点发愁,怕村里人说闲话,让自己的父母心里不好受。
但父亲秦喜贵总是告诉他:“永斌,你不用管他们说什么,咱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就行,只要不偷不抢,堂堂正正做人就行,心里也踏实,”。
每年过年回家,村里以前的伙伴里面,只有吕三柱喜欢找他玩,小时候两个人关系就好,秦永斌每月挣1500块钱的时候,吕三柱在镇子上开饭店,每月就能挣一万多块钱,这差距非常大。
当时,吕三柱喜欢带着秦永斌去镇子上的歌舞厅玩,每次都会找两个女孩一块喝酒、唱歌、跳舞,吕三柱非常潇洒,会唱歌会跳舞,玩的非常开心。
而秦永斌每次都羞得满脸通红,不敢看那些穿着暴露的女孩,自己又不会跳舞也不会唱歌。
有一次,一个女孩坐在吕三柱的腿上,一边喝啤酒,一边问:“亲爱的,那个傻冒是干啥得,看着老实巴交的,好像脑袋瓜子有问题似的,”。
吕三柱一听大怒,一把把那个女孩推一边去了,训斥道:“你一个靠脸吃饭的“婊子”,有啥资格嘲笑我的兄弟,人家是大学生、高材生,你算老几,”。
秦永斌当时非常感动,认为吕三柱才是最好的兄弟,同时也对那些年轻女孩非常反感,即使在厂里时,也刻意躲着那些年轻漂亮的女孩子,感觉她们都是喜欢“犯贱”的势利眼。
让他没想到的是,离开绍兴那个印染厂时,白小燕对自己非常友好,并且表达了爱慕之情,这也让秦永斌最后改变了自己的观点,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不一定都是势利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