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以纸为甲,也比较轻盈,士兵甚至可以浮在水上,适合水军作战,成本也不高。”
“这几种甲胄虽然比不上铁甲,但是寻常的武器是不能砍烂他们的。”
景延月介绍起自己熟悉的东西来,十分的认真,眼底闪烁着淡淡的光芒。
江晏静静地看着她神采飞扬的样子,不免真心实意的笑了。
这些想法如果能够付诸实践,在战场上大规模的进行运用,能少死很多人,而这些少死的人,或许就是改变战局的关键。
“景夫人真是大衍的福星。”江晏真心实意的感叹了一句,“不知道景夫人可否能详细讲一讲这些盔甲的制作工艺?我禀明官家,把这些盔甲赶制出来,也是为夫人请功。”
景延月点了点头道:“这是应该的,这些工艺说起来有些复杂,很多我也不太清楚,这样吧,我回头写一个册子出来,将军派人来取。”
她知道这种东西涉及机密,若是流出到外面去,对大衍十分不利。
“我替大衍的士兵谢过你了。”江晏眼底涌动出些许激动,他再次感谢道。
景延月能从他的眼神里,看到对士兵的关心,这和视沈家旧部如草芥的沈毅钧截然不同。
景延月对江晏这种虽然出生不凡,但依旧善待珍视底层士兵的行为十分欣赏,想到第一次去沈家驻地的时候,沈家旧部对江晏友好的态度,景延月不免对江晏多了一份好感。
“夫人,这件事情还需要保密,我担心如果流传出去,会造成金人细作的严重反扑,夫人似乎没有武功在身,我担心夫人会遇到危险。”江晏这话颇为真心,景延月的奇思妙想对大衍大大有利,必须保护好她的安全。
江晏想了一下,便问道:“我瞧着夫人身边似乎没有人保护,不如这样,我派些人保护夫人,防止有人不轨。”
景延月身边缺少人手,尤其是缺少武力,听到江晏要给她人,欣然应允。
“多谢,对了,江将军特地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?”景延月想起了什么,忍不住开口询问道。
她话音还未落,门口传来巨大的“砰”的一身,房门被踹开,沈毅钧带着沈家的家丁闯入了包间。
看到景延月和江晏坐在一起,沈毅钧满脸阴鸷的开口:“景延月,人证物证俱在,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?”
“你私通外男,不配为沈家妇,我今日就要告请沈家族老,休弃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媳妇。”
沈毅钧的声音冰冷,目光扫过包厢,最终落在了江晏身上:“江将军,你明知景延月是我妻,为何还要与她私通?英国公府如此显赫,就是这样教养子嗣的吗?”
江晏神情未变,听了沈毅钧的质问,只是带着淡淡的冷意站起身,开口道:“我幼时为母亲与太后共同教养,二者皆是女中豪杰,年岁稍长后我便为国征战四方,我的教养不是沈侯爷你可以妄议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