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的儿子,就这么消失了。
心情堪比贾张氏,恨不得悲痛欲绝。
然而,傻柱跟个苍蝇一样,在耳边嗡嗡嗡的叫个不停,属实是有些烦人。
要不是夜已深,她一个人在外面生怕遇到歹人,有什么危险。
秦淮茹恨不得当场把傻柱给赶走,简直是吵死个人。
一顿怼之后,傻柱并没有完全收敛脸上的殷勤之色,立马认错般的点点头:“秦姐,你教训的是,我现在立刻马上,以百分之百的热情投入到找棒梗的事情中。”
“行了,这个地方没有,咱们再去别处找找吧。”
秦淮茹打着手电筒,将这处棒梗经常来玩的地方,照了个遍,除了杂草外,连根毛都没有。
“这里也没有,那棒梗该不会是去不远处外的河边上玩耍了吧。”
“前几天,我还看到不少小孩在上面滑冰呢。”
“现在天冷的厉害,不少河面的冰,依然十分的坚固,没有任何融化的迹象。”
“棒梗很有可能跑去冰面上玩了。”
傻柱想了想,提出了一个比较合理的可能,觉得棒梗这小子,大概率是玩疯了,忘记了回家的时间。
“啊?”
“那咱们还等什么,赶紧去呀!”
秦淮茹心急如麻,立马迈步向前,剧烈运动下,姣好的身材,一览无遗。
迎面站立的傻柱,一时间,都看傻眼了。
哪怕冬天秦淮茹穿的衣服比较厚实,但还是可以在手电筒的照耀下,清晰的看见,那一会上一会下的微微颤动。
傻柱做出了猪哥相,脑海中开始幻想什么时候可以上手,体验一下是何等的触感。
“柱子,你瞎看什么呢?”
“怎么还不走,带路啊。”
秦淮茹顺着傻柱的视线,向下看了看,眼中的厌恶,一闪而过。
现在还有用的着傻柱的地方,不然的话,非要一记断子绝孙脚,让这狂浪之徒,明白花儿为什么那样红。
“哦哦哦……”
“这就来。”
傻柱擦了擦快拉丝的口水,立马带路,朝着最近的一处河边赶去。
在黑夜中。
两人一路风驰电掣,跑得气喘吁吁。
终于来到了这处结冰的河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