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
“如果有一天,出了事,你会相信所谓的证据还是站在我这边?”
当年的简音躲在陆知衍的身后,许莓质问她是不是动了自己的琴,她只是疯狂摇头,说她一首都在休息室。
陆知衍也坚信不是她,说出了所谓上台前他们一首在通电话的证据。
休息室没监控,她没证据,事情只能不了了之,若不是简音出了车祸,她可能不会像今天一样好好地继续拉琴。
薛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,只是低下头,轻轻地在她唇上碰了一下,冷冽的唇像是遇到春风拂过。
冰雪消融。
“许莓。”他伸手勾起她一缕发丝别到耳后,声音低醇,带着丝丝暖意。
他说:“只要我相信你,这就是证据,我会永远站在你这边。”
一字一句像是鼓槌一样敲在她心口。
久久不能平复。
甚至从鼻尖渗出一丝酸涩,像是小时候第一口吃到的葡萄柚,又酸又涩,再咬一口就能哭出来。
正当这股酸涩的感觉漫上心头就又听他继续说。
“许莓,只要你还是许莓,我就永远站在你这边。”
他突如其来地一句,像是为了解释,他只是为了许莓而来,是因为她是许莓才愿意相信她。
她垂着头,喉间一哽,一瞬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。
再抬头的时候,眼里晕着两团泪。
她像压着心底的酸涩,可看着薛岑找纸巾想帮她擦泪的时候,酸涩感好像越来越重了。
给她擦了擦泪,他才轻声哄着她。“好啦,以后都有我。”
他轻轻拍哄着她的背脊,怀里的人哭得却不减半分。
薛岑只好说道:“不行的话,你想办法报答我?”
许莓声音哽咽,问他:“怎么报答?”
他想了一下,低着头凑到她耳边:“那就晚上多试几个姿势?”
他说得一本正经,让许莓顿时止住了哭泣,笑骂道:“你!白日宣淫。”
说完,她轻哼一声,转身拿起包就要下车。
薛岑不禁笑出声来。
在她下车前还说了句:“下班来接你。”
回他的只是许莓的一声重重的:“哼!”